吃瓜的群众渐渐散去,前院亮起的灯光,也在次第熄灭。
这时,跟这一大爷去取钱的刘光天、刘光福,一脸兴奋地回到前院,敲开了王平的房门。
“平哥...一共一百二十块钱,给...”说着,刘光天就递过来了一沓大团结。
“光天,怎么都给我啊!”王平疑惑地道:“里面有一百,可是赔给你的。”
“嘿嘿...”刘光天笑了笑,“平哥,要不是你,一大爷怎么可能给这一百呢!
这钱既然是你要来的,当然应该给你了。”
“行了,光天!”王平摆了摆手,“这钱,你留着改房子用吧!”
“这...”刘光天犹豫了一下,说道:“这样吧,平哥。
这一百块钱,就当是我还你之前借我的了。”说完,他又把钱朝前送了送。
王平苦笑了一下,点了点头。
“那成吧!”
......
一夜无话。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傻柱就爬了起来。
他知道:今天对自己非常重要。
因此,为了让自己打起精神来,他还狠狠地给了自己两个嘴巴子。
前院昨天晚上闹得挺大的。
很多中院的住户,在听到动静后,也都跑过去看热闹了。
但傻柱没去。
他现在是万事不关心,也更怕招惹上什么麻烦。
他就想太太平平地,和王平说的那个寡妇,见上一面,相个亲。
如果那个寡妇确实像王平说的那样...不...哪怕有王平说的一半,他也会立刻和人家把事办了。
因此,哪怕后半夜的那场纷争很大,哪怕一大爷领着贾家众人和刘光天哥俩,乌泱泱地从他门前过,回家去取钱,他也当没听见。
甚至,为了躲开这些人,他还起了个大早。
就着微亮的晨光,傻柱洗了脸,刮了胡子,抹了雪花膏,又把那套中山装,从箱子底拿出来,套在了身上。
然后,他就在悄无声息地出了门。
等傻柱到到轧钢厂门口的时候,正在执勤的保卫科人员都愣住了。
厂里这位大厨,今儿这是怎么了。
一大早就过来?还穿得这么板正...
尽管心里疑惑,尽管还没到放人进厂的时候,但以傻柱脸面,保卫科的人还放他进去了。
来到一食堂后,他先是烧了点热水,泡了点茶叶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