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老爹过来了,有了依靠的阎解旷,‘哇’的一下,就哭了出来。
正当他以为,自家老爹会好言好语地安慰他的时候,迎接他的却是闫富贵的一个大逼兜。
“闭嘴!...”
他厉吼了一声,止住了阎解旷的哭嚎,然后又像是变脸似的,脸上换了一副谦卑、歉意的笑容,冲着众人弯腰,行了一礼。
“各位老少爷们儿!...”
“实在是对不住啊!”
“今天...柱子不是把新媳妇领回来了嘛?”
“这事啊!...傍晚的时候,让后院的许大茂给知道了。”
“他当时可能是喝了点儿酒,脑子一热啊...就撺掇我们家解旷...”
“晚上来柱子家这儿,给他放上一挂鞭炮。”
“说是...就当是给柱子闹洞房了!”
“解旷岁数小,不懂事,就给答应了。”
......
他的话还没说完,人群中就有人起哄了。
“三大爷,你们家解旷岁数小,不懂事,那你们家大人也不懂事啊?”
“哪有人三更半夜出来放鞭炮的?”
“这不就是找抽呢嘛?”
这话让让闫富贵脸上微微一滞。
他赶忙又以更谦卑的态度,道起歉来。
“老少爷们,对不住,实在是对不住...”
“刚才这位,您说的对!”
“我们家大人,也是脑袋缺根弦,没想到这一层...”
“这才让家里的孩子,办了这个糊涂事!”
......
闫富贵毕竟当了许多年的三大爷,在院里还是有一些威望的。
再加上,他虽说抠门,爱算计,但平日里还是与人为善的。
因此,在院里的人缘,也还不错。
他把态度放得这么低,又连连地道着歉,大家倒也不好再追着不放。
因此,这事到现在,也就算让闫富贵给糊弄过去了。
结果,正当人群要散去的时候,突然有人疑惑地喊了一声,“柱子呢?这是他们家的事,他怎么不出来啊?”
这时,其他人也回过味来,纷纷议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