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师等级不变,工资其实也就没有什么变化。”
这时,有好事的院里邻居,插嘴问道:“三大爷,什么是教师等级啊?”
“教师登记...嗯!...简单的说...”闫富贵解释道:“就是给教师定的级别...就和轧钢厂给工人评的一级工、二级工差不多。
我那个语文组长,全名就叫‘语文教研组组长’。
这是什么意思呢?
就是说啊!...把红星小学所有教语文的老师,划到一个组里去,然后呢...
我领着这些语文老师,一起商量、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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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教学校里的孩子,才能让他们学得更好?
其实,这组长和普通的老师一样,是没有干部身份的。
那些个中专毕业生,哪怕是刚刚进学校当老师,可因为有干部身份,工资比我们这些普通的老师,也要高许多。”
......
看着在上面侃侃而谈的闫富贵,王平也不得不说一个‘服’字。
院里这些人,不是工人,就是一些底层劳动者,再不就是家庭妇女和上学的孩子....
他们哪懂学校里老师的事啊?
当然是闫富贵说什么,就是什么。
哪怕是这老小子在上面胡说八道,大家也察觉不出来。
就算有几个明白的人,也不会当面拆穿闫富贵。
不是说不敢,而是犯不上。
今天这全院大会,可是为了闫家的事,才召开的。
为了闫家的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闫富贵下不来台,狠狠地得罪他,为了什么啊?
闫富贵也正是掐准了这些的心态,才敢在上面大放厥词的。
事实上,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眼角的余光,也一直在盯着那几个能揭穿他的人。
见到这些人,要么浑不在意,要么嘴角微撇,满脸不屑...他才放下心来。
只不过,当他的眼神飘向远处王平那里时,心不禁又提了起来。
学校里的事,王平应该不知道吧!
他一个刚上班的半大孩子,哪能知道这些?
要是他上了几年班以后,凭着他采购员的工作,见多识广了,兴许还能知道一些学校的事情。
这么想着的闫富贵,心又微微松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