殡仪馆后山。
八百五十人或坐或站,或是窃窃私语。
他们已经站在这里半天了。
“徐哥,副会长大人把咱们召集到这里,到底想干什么?”
“不知道啊。”
“这两天又是测试咱们的体力,又是测试耐力,我都快累成孙子了。”
“我听说是会长的意思,好像要把咱们组织起来,形成一个武装吧?”
“会长?你见过吗?”
“没见过。”
“我听说是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
“这你就没我知道的多了,他不光年轻,我听说还是周副会长的外孙女婿。”
众人恍然大悟。
难怪周副会长人事和财政一把抓,原来他才是实际上的会长。
至于那个挂名会长,恐怕是个扶不起来的阿斗。
“照你这么说,还要给咱们请一个教官?”
“说不定教官就是咱们的会长大人呢。”一名青年阴阳怪气地说道。
“我明白了,这是故技重施,会长挂总教官的名,再弄个副总教官教咱们。”
“那是啊,这不是已经有先例了嘛。”
一时间,众人对张玄这个会长的不满与轻视达到了顶峰。
“你们说副总教官会是个什么人?”
“鬼才知道。”
众人纷纷面露不屑之色。
他们虽说不懂修炼,却都是武者。
如果请来的教官是普通人,他们不知道能从他那里学到什么。
难道是学习如何在出招时让速度变慢,力量变小?
“诸位,待会咱们的总教官兼会长大人和副总教官来了,咱们是不是该给他们一个下马威?”
“就这么办。”
后山茅屋。
张玄、周楚风、小玉、秦暮雪、肖红英、辛浩海、周玲玲、秋菊、杜大圣,几人正围坐在桌边喝茶。
杜大圣是张玄通过关系借调来的。
他准备让杜大圣传授那八百五十人枪法,也包括特种兵该掌握的战略战术。
如今张玄在军方的威望并不比周楚风低。
原因很简单,军方按照张玄的秘方制作出疗伤药,这一试验不要紧,下巴差点惊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