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了,你怎么想的。”
我一把将江恒拉到我身边,说道:
“目前的情况就是,按理说,地牢里锁着的就是你自己,不行咱挑个好日子去看看你?”
“不是,你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
我也觉得别扭。
按理说是这样没错,问题这压根不可能啊。
怎么可能有两个江恒,一个在我身边,一个在地牢里锁着?
这他妈的拍科幻片呢?
“难不成,你的前世……我们就叫他班主,班主当时牛逼到可以分身术,所以分出了一个你?”
江恒跟看傻子似的看我,给我了个脑瓜崩:
“阿丞,你是嗓子被堵住了不是脑子被堵住了,分身术什么的你觉得有可能吗?”
说的也确实有道理,我围着江恒提出了很多可能性,什么不切实际的都想出来了。
类似于其实是克隆技术复制出来的,江恒还想到会不会都是幻觉,其实我俩在哪一天就死了,剩下的都是自己的幻想。
卧槽,就哥俩这脑洞大的,写部小说都绰绰有余!
眼见越说越吓人,我抬手打断:
“行了啊小哥,别瞎想了,说不准我们之前的推测都是错的。”
除此之外,我没有结束这个话题的理由。
当事人江恒皱着眉头苦思冥想,看得出来,他对“地牢有另一个自己”这件事感触挺深的。
“别想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总会有真相大白的时候!”
我是真看不得江恒这样,伸手按住他眉心:“咋了,你江大师莫不是还有什么心思?”
“我就是有点反应过来,之前咱俩刚入行那会儿,你那心理素质,出点小事就想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现在是习惯了还是怎么着?都开始安慰我了。”
江恒说这话不是一次两次了,我扪心自问一下,刚入行那时候胆子虽然跟现在比不了,那也没他说的那么夸张啊。
不说帮忙,至少也没怎么给他拖后腿吧。
这说的哥们跟多脆弱似的。
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小时候的我就是个没胆子的,让江恒印象深刻,所以一说起来我的以前,江恒就会自动想到最让人印象深刻的那点。
“小哥,你老实说,我小时候是不是胆子很小?”
“你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