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车到了,你还不下车嘛?”班车开到和睦镇,人们都忙着下车。只有二来还扑在前座的后靠上睡觉,看是一个孩子女服务员便叫他了。
“……”二来睁开眼睛看见车上的人都走光,只有自己还在车上不禁有点脸红。不过他还是急忙站起来,拿头上货架的包背起就走下车。
二来抬头看西天一眼太阳已经下山,除了有几朵火烧云就是夜色朦胧。
因为要走路回去,而且有一二十里远。所以到镇上下车二来去买碗粉吃,又才步行回家。
莫老师用单车送二来去镇上,他就骑着单车往清水自己家回。
因为今天要去帮学生二来看娘和猪鸡,莫老师原打算收谷子的只能往后推迟两天再收割稻谷的了。
莫老师回到家里妻子去田垌看二季节稻秧田水还没有回来,他就煮中午饭等妻子回来吃又才骑单车去于家村何家。
苏纯月从儿子由莫老师骑单车送去镇上搭车那一刻起,就掰着手指算计儿子这时到哪到哪了。
丈夫被宣判有罪,曹家奶奶再又一病重住院,打苏纯月一个措手不及,让她揪心得忧心忡忡。
丈夫突然被宣判极重的徒刑,就意味着她们这个家,将失去经年久月的顶梁柱和主心骨。
婆婆再一失踪至今不见回来,外婆又被逼得投井而死,她又还瘫痪得一点作为都没有不算,还尽给儿子添麻烦。
突然有个曹家奶奶从天而降,既替他们家耕田种粮食,又给予他们家雪中送炭似的经济支持。
让苏纯月一下望见了曙光似的,她是喜出望外而高兴的。以为有曹家奶奶的支助,自己一家就能走出困境。
谁知自己一家无福享受,曹家奶奶突然病倒了。曹家奶奶这一病重住院,不言而喻说明他们家成熟的稻谷没人帮收。撒下的二季节稻秧苗没人帮磙田插种,一下陷入到从前的困境中。
最要命的是儿子考取市春蕾中学,那么好的学校没法去上。这不是釜底抽薪又让他们一家陷入绝境是什么?怎能不叫她揪心得忧心忡忡,惶惶不可终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