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娘苏纯月也不深究,不然的话他非露马脚不可。只听娘问:“那曹家奶奶呢,怎么又没见着她老人家?你去的时候是她老人家病愈出院回家了,还是没……”
后面的话娘苏纯月说不下去了,因为她发觉后面要说的话有诅咒曹家奶奶死的意思。
所以娘苏纯月停下来就不说完后面的话了。二来是个聪明绝顶的人,娘不说后面的话他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他说:“都不是,曹家奶奶还在医院里治疗,而且在的是重症监护室呢!是曹家兄弟不让人家见曹家奶奶她老人家的,所以我就没见着曹家奶奶!”
“曹家兄弟,哪个曹家兄弟?”娘苏纯月傻傻地问,有点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哎呀,娘,还有哪个曹家兄弟?曹家奶奶的大儿子和她的二儿子呗!”提起曹老大和曹老二,二来就来气。
特别是曹老大,想想他就不舒服。什么人呢,变脸起来比翻书都还快。
“他们为什么不让你见曹家奶奶?之前曹大叔和曹二叔,不是还对我们一家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不欢迎你去看曹家奶奶的了?!”
明白儿子说的曹家兄弟是指曹老大和曹老二以后,苏纯月很是狐疑而不解地问。
曹老大其人和曹老大的好苏纯月没有见过。她只是从儿子的嘴里听说过曹老大这个人,而且也只是来帮杀牛卖牛那一次。
所以苏纯月不太了解营老大,对于曹老二苏纯月不但见过,而且曹老二的好苏纯月还真真实实切肤似的感受到。
曹老二是一个在她的认知语言里,无法找到词语来形容的男人。这个男人不仅孝顺曹奶奶,而且到了愚孝白痴的程度。
不但对家里人,对外人也没二话可说,态度特别和蔼可亲。
就拿她和他的第一次见面来说,彼此人生面不熟。曹老二不但少要车费,还抱她上车又还抱她进屋。
没有几个男人愿意这么做,可以讲是绝无仅有。最让苏纯月记忆深刻的是:在大家都不认识的情况下,曹老二不但抱她上下车,到了何家还帮她上楼撮粮食,又扛粮食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