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纯文遂改成了媳妇赖秀娟,看来媳妇没有儿子重要。这就是那个年代的男人,传宗接代至高无上,高于一切。
看姐姐苏纯月直接被引爆,苏纯文只能将错就错:“不关姐的卵事,可关兄弟的卵事。反正没钱兄弟是不会走的!”
“疯子,神经病,赖理你!”本来苏纯月想扒轮椅回大屋去的,然后进房把门关上。
可是兄弟苏纯文早就猜到她的意图,几步奔去把在大屋后门口。
意图被窥破无法进大屋,苏纯月只得扒着轮椅进了右手边的厨房。
寒冬腊月,外面冷风吹面,实在是太冷她受不了。同时也没地方可去,不得不进厨房避避寒风。
见姐姐进了厨房,苏纯文也抢进了厨房。来的时候他是坐单车来的,之前骑单车用力不觉得冷。
现在不骑单车就觉得冷了,加上北风吹,又没达到预期的目的。苏纯文就觉得更冷,因此姐姐一进厨房他也跟进了厨房。
苏纯文一进厨房便对姐姐滔滔不绝地说着,自然是炒旧饭似的老三篇。
除了检讨自己,就是说自己这些年如何如何的不顺,再就是媳妇一死,他的家就完场云云!
进到厨房苏纯月就忙着烧火烤,不管兄弟说什么,苏纯月就是不做声。
把兄弟苏纯文当空气,而他说的话又当做听广播一般,这边耳朵进那边耳朵出。
苏纯文还真是铁打铜铸一般的厚脸皮,又似无赖镀金似的死缠烂打劲。
姐姐烧火烤,苏纯文拿一张板凳坐下也烤起火来。不管姐姐苏纯月听不听,苏纯文就像苍蝇一样嗡嗡呜呜述说着!
就这样一个在滔滔不绝地讲,一个在无声地听。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很快来到了煮夜饭的时分。听弟弟苏纯文还在说个不停,当然了他已经不是在检讨,在诉苦,在求要钱那样的老三篇。
而是赞扬,恭维和讨好姐姐苏纯月的新三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