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棱格日勒姐姐!”穿着鹅黄长袍,头戴风雪帽,身材窈窕,容颜娇美的婢女说着,眉头紧锁,走到吴剑男身边指着他,“这小子油嘴滑舌,他的话能听吗?”
这个唤做策棱格日勒的女子,穿着一身绿色长袍,额头捆束羊脂玉,她说:“如今他中毒力竭,听他讲完也无妨!”她蹲在吴剑男身边。“你快些说!”她继续说。
吴剑男说:“你们可知道我的身份?”
两个婢女几乎同时说:“知道!”
“你们既然知道我的身份。可知道杀害我的后果?”
“有什么?察必皇后让我们杀你的?”绿色长袍婢女说。
“我是妙严的夫君,又是忽必烈汗亲自任命的太虚公,杀了我,必定让忽必烈汗震怒,我死,忽必烈汗怎能放得过你们?”
“胡说,察必皇后让我们姐妹俩行刺你,有察必皇后兜着!”绿色长袍的婢女说着,满脸的傲骄,就连她说话的声音里都充斥着不屑。
“必不会如此……”吴剑男话说到一半不肯再说了,只是闭上眼睛。
绿色长袍婢女焦急地说:“会怎么样?”
吴剑男说:“你们先杀我,然后察必皇后必定诬陷你们是南宋收买的刺客,然后再杀你们灭口!”
两个婢女瘫坐在地上,刚才脸上的凶厉、傲骄一扫而空,现在她们脸上充斥着愤怒,失望。
吴剑男继续说:“事到如今,我们只能同在一条船上,我活着,你们也能活。”他口上虽如此说。心中却怕她们不信他,他盯着她们的眼神里透露出惊惧,惶恐。
“策棱格日勒姐姐,察必皇后真的会杀害我们?”鹅黄长袍的婢女说。
“策棱格日图妹妹。保不准真就如小子所言!”这个叫做策日格日勒年轻女人说,眼神直勾勾了起来。
“策棱格日勒姐姐,察必皇后从来都没有真心!”
策棱格日勒眼神游移,“这可怎么办?怎么办?”她说,身子也不稳了,她盯着察必帐篷方向的眼神里透露出怨恨。
策棱格日图从吴剑男身上下来,蹲在一边痛苦地抱住自己的头。
策棱格日勒站起来,在屋帐篷里踱步,嘟囔:“察必皇后你好歹毒的心肠啊!”
吴剑男说:“我有一个办法,你们愿意听不?”
两个姐妹错愕地看着他。
他继续说:“你们只与察必说我没有服用毒药,察必会让你们继续留在我的身边,伺机下毒。如此可拖延时日!”
策棱格日图呼唤:“姐姐,可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