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山总管,许久未见,倒是越发胜似从前。”
“程哥儿,外头那些小的不晓事,你且将这一切安置好了,兄弟们还等着吃口热乎的。”
朱山冷着脸,刻意加重的语气分明是不客气,李三毛如何瞧不出朱山是故意,飞快站起身行了礼,他也是干脆利落再不多言转身就走。
安静的室内,铁青着脸的朱山任谁瞧着都是对李三毛有愤怒,虽不知晓这内里缘故,可柳程也是默默起身就往外走。
外头,早已是领着一众小的开始忙活的陈二狗眼见着柳程瞬间也是活似看到了救星,“师傅,您终于是”
“小六子怎么不见?”
“吴永那老东西,挂着的可是白矾楼的名头,他的小子,虽在任店处,心却总是在那白矾楼地界,父子连心,总不会有错。”
“朱总管,您这话可是冤枉小的。”
“小六子,你这”
眼见着大包小包身后还有大背篓几乎是将整个身子都压垮的小六子一派喊冤的趋势,任谁瞧着都是滑稽的紧,饶是陈二狗忙不迭上前将他一众物什接过也不由得是轻笑出声,倒是拍拍袖子面上全是理直气壮地小六子开口便是字字诛心,“如今这等时候,小子能多往任店处扒拉些好的也是对大家伙都好,您老这么说我,我可是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