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
老江说这话就说明他自己很有可能已经知道了些什么,于是江来抬头对屋内的其他人客气的说道:
“麻烦请大家都出去一下,我跟我爸说两句话。”
刘远和艾琪没进来,此时屋内除了李彪和吴举外,就是一些医务人员和刚问完老江笔录的那两个警察。
江来亲自送着众人出了房间,把病房门反锁上这才重新回到了老江旁边:
“爸,你说吧,谁这么恨你?”
老江看着儿子那满脸化不开的戾气,几番欲言又止,终是叹了口气说道:
“这事本不该跟你一个孩子说的,但你现在的本事比爸都大了,既然你想知道,我就说说吧....”
江来没给出什么特别反应,只是拿起一个苹果坐在床位旁边开始削皮,等着老江说事儿。
“这事儿得从你妈妈怀你那年说起,当年我认识了一个落难逃到咱们县的南方人....”
江来全程没有打断,也没有发问,老江这一说就说了半个小时。
想弄死老江的人不少,毕竟这一路走来说没有仇家那绝对不可能,但愿意花费这么大代价弄死老江,又具备这个实力的人并不多。
如果还有渠道从越难找枪手,那这个仇家的范围几乎就可以锁定了。
1981年,当时偷偷贩木材的江山已经小有资产,而且因为为人豪爽,喜施援手在小圈子里有了些名气,有次大雪,一个逃难来到远山县再寸步难行的南方人找到了江山求助,那个南方人姓肖,叫什么江并没又说,只说已经死了。
那个年代出门在外很不容易,江山看那老肖虽然落难但谈吐不凡,颇有见识,便顺手帮了他一把,让他住在家里老宅柴房里管吃管住了一段时间,偶尔还能帮他找个电话给老家那边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