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些什么恶心的玩意,它们会说话嘛,又是否懂得感知灵力的波动?
瞧见它俩在嗡嗡一顿怪语之后走远了些,枪六郎不禁呼了一口长气,暗叹自己还是不够老练,竟然会怕这种见不得光的玩意。
不往上看一眼还好,这一抬头看了来,他差点把自己活生生地吓死。
岩壁顶上,此时正贴着一件白光微亮的麻布长衣,而那物什的怀里,冷不防地露出了些长长的头发。
“哼……”
听得远处传来的那一声惨叫,夏侯涯然并不自己吓唬自己地认为那是枪六郎遭了个毒手,因为他自个目前的处境也有些不妙。
大致上,他已经摸清楚了这底下的生物种类,逮到了这种石壳怪虫的弱点,怕火!
转身回防的小空档,他已将手中的冰雷枪解除掉,全力握紧了这把灼热的炎凝枪。
一枪烈焰划了过去,他成功地拦下了这成千上万的石壳怪虫。
不过,他自己也有了些进退为难,在他身后的这堵墙里,缓慢地渗出了些黑芒之气。
暗灵?不,这是一种不易被人驾驭的邪气。
呼,三人里头最倒霉的杨业开,离得那一声惨叫的起源地最近。
他看到了什么?对,他看到了他们雪惑军之外,另外的人影。
还没偶遇那些麻布长衣,故而他的脑海里只把那黑漆漆的存在,当成是某个人的身影。
至于说,对方是什么人,是否有着跟他们一样的目标,那就有些难说了。
仔细偷听了两声,杨业开发现那人对着墙壁,在说着某种奇怪的话语,像某个地方的土话,又像是些常人所理解不了的咒语。
“嘿,好歹我从小也是在这种地方长大的,你敢不听我的话,该不会是以为我怕了你吧?”
站在这堵墙的面前,自言自语的鬼屋,一手往这墙里抓了去,逮到了些许毛绒绒的黑芒之气。
这一只手,并不是他自个的手,而是从他身后这个大黑箱子里,爬缩出来的一团物什。
那些黑芒之气,也不是什么活生生的人,只是一些虚无缥缈之物,却能发出些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