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都让别人家去收揽,而他只要来收拾好这点渔翁之利。
从这岩壁顶上跳了下来,由一滩黑影逐渐化为了他这一身黑袍的状态,鬼屋看不到老头的残肢片骨,便已明白那老家伙死了。
一个早死晚死都得死的老家伙,跟他有何关系?即便没有那老不死出手,他也照样能够从那牲畜的脚下逃脱。
虚伪,奸诈,卑鄙,被自己心底里冒出来的这一大堆脏话给恼了着,鬼屋低垂着个脑袋,悄悄地瞥了杨业开那厮一眼,有点儿希望是老头躺在那里。
转念间,他又攥紧了双拳,饱尝着这一份指甲掐入皮肉的疼痛。
微微转过身来,他的身上又多了那个沉重的大黑箱子。
这一份来自于家族的压力,迫得他每每都得隐藏在这一身罪恶里头无法自拔。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