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没课,又出了盗图事件,沈言直接驱车来到余杭区言诚服装厂,暖阳倾洒而下,透过车窗照在身上,夹带着柔和与宁静,让人身心舒畅。
进入办公室,沈言三两下处理完日常文件,紧接着便开始审阅起近期的拿货商名单。不多时,一个叫张群英的名字映入眼帘,一家服装店老板。
近期来工厂拿衣服的频率较以往明显更为频繁,一次数量几十件。
目标非常明确。
沈言立马叫来生产主管韩毅,叮嘱说:“以后再有来咱们厂批发衣服的,羽绒服批发价格一律涨到248每件,保暖内衣涨到50块每套。”
韩毅微微一愣,“老板,突然涨价那些批发商估计会受不了。”
“涨价之后咱们厂的衣服依旧有竞争性,如果他们不接受,那就多接一些生产订单,让工人有活干的同时,库存方面需要你来把控。”
“是!老板!”
尽管不清楚缘由,不过老板怎么交代,韩毅就怎么做,而且这么改动并不会对工厂造成多大影响,无非是生产自家的服装和代为生产的区别。
最后沈言又交代了一句:“以后这个张群英再来厂里拿衣服,一律拒绝。”
韩毅心领神会,沈言突然有此决策,问题肯定出在这个叫张群英的身上,但他并没有多问,服从命令就对了。
寒意离开没多久,方向便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绿色羽绒服恰到好处地套在她身上,下身搭配黑色打底裤,将一双玉腿勾勒出曼妙曲线,脚上穿着白色老爹鞋。
刚进门,她便异常娴熟地把门锁上,沈言见状露出一丝坏笑:“怎么,大白天就想对老板图谋不轨?”
方向俏脸顿时一片赤红,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花,“哪有,还不是老板每次都让我锁门,人家觉得来回跑麻烦,索性就先锁上了。”
“不错,你这个觉悟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