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确实,别说你,老夫,都当差四十年有余,也是头回见,哈哈。”卫老者边笑边拿起泛黄的纸张,准备登记。
范涛看到熟人,随意地朝老者打招呼:“卫老,门口换人了吗?陈兄弟呢?”
“他啊,家里有事,请假!所犯何事?”卫老者依旧好奇地盯着林一铭。
“轻薄公主!”范涛道。
“啥?”卫老者激动地站起来,再次审视林一铭,一介布衣轻薄公主?怎么听怎么都觉得别扭,一脸三八样,好奇追问,头还不时向上挑:“说说。”
……
范涛一五一十地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原来如此?陛下的意思是……”卫老者朝东边拱手一拜,问道。
“明日午时斩头,在牢狱内,让犯人都看看,这就是皇室威严!”范涛把刑部尚书亲自拟定的文书交给卫老者。
卫老者点头,心里嘀咕:
‘这小子也是命不好,好死不如赖活着,诏狱这百年来,第一次开杀戒,来此的不是皇室宗亲就是十恶不赦但都扔在此劳作到死,压根没有活着出去的可能。’
“好,那这褚衣?”卫老者疑问地看向范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