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楠撇撇嘴:“不就是没拉拉链吗?怎么搞的跟世界末日一样?”
很快,又一位军官走了进来,他气息明显要比之前那位仁兄强上很多。刚一进门,郝楠就感觉呼吸一滞。
军官走路之间,似乎有铿锵之声,每靠近一步,郝楠的心似乎都提起来一分。
终于,军官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郝楠心中泛起嘀咕,莫不是要严刑拷打?
气氛格外的紧张、压抑。郝楠几次张嘴,但话在喉咙,似乎被什么东西噎住,努力了半天,也没能得逞,干脆躺平,等对方先开口。
可军官就这么坐着,双眼直勾勾的瞪着郝楠,一句话也不说。
郝楠的驴脾气也上来了,跟着瞪眼,只可惜,白炽灯的灯光太过热烈,瞪了一会,就感觉双眼生疼。
于是场面变成了,郝楠闭目养神,负责审讯的军官眼睛都快充血了。
军官不是专业审问的,或者说,科研所就没有审问机构,大家都是业余的,所以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始。
军官憋了半天,终于开口,不苟言笑的敲了敲桌子,郝楠睁开双眼。
“姓名!”军官打算按照流程一步一步来。
郝楠一听,叹了口气,再次闭上眼睛指了指上一任军官留下的本和笔:“桌子上呢,上一个哥们忘带走了!”
军官连忙低头看了一眼,随即再次板起脸道:“他是他,我是我,老实回答问题,说,你是谁派来的?”
郝楠一听终于换新词了,坐直身子:“谁派我来的?没谁啊,我就来串个门,自己来的......”
还没说完,军官“啪!”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声音震的郝楠耳膜生疼。
“小子,别怪我没提醒你,你现在说,还能算你个坦白从宽,要是等一会我们查出来,你小子吃不了兜着走!”
郝楠一听吃的,是有些饿了,折腾这么长时间,就没吃过饭。
“吃不了,还能打包带走?咱们这伙食好吗?能点菜吗?我想吃个锅包肉、溜肉段、地三鲜、外加一份排骨冬瓜汤行吗?”
“啪!”又是一声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