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干什么？说.......”

他还没来得及说完，二人的手中便各自出现一道人影。

一人白衣似雪，面色安详，但还有着微弱的呼吸。

一人身穿黑衣，神情狰狞，气息绵长，但好似是晕了过去。

徐长生直接从黑龙道人手中抢过了杨念安，用灵力在他身体内游走了一圈，确定了他只是昏迷后，又松了口气，复杂道：

“凌风呢？”

“不会........”

黑龙道人闻言没有回答，只是再次俯下身开始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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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土深三尺，但洞穴松动，仅仅耗费了几个呼吸的时间，他的手中便再次出现一道身影。

那道身影身穿一身已经发黄的白衣，衣衫凌乱。

面色苍白，嘴唇发紫，呼吸声和心跳声丁点不纯，但脸上却挂着一丝安详的笑意。

徐长生一言不发的蹲下身子，双手颤抖的从黑龙道人手里接过那句身体，喃喃道：

“是......来迟了，还是.......”

黑龙道人听着他的欲言又止，忍不住叹了口气，指了指身边的这位道友，解释道：

“来迟了。”

“但我听说，他并不是死在尊者大人的手里，而是.......”

“自杀。”

徐长生听着他最后的两个字，身体一抖，缓缓蹲了下来，叹息道：

“是在他的眼前吗？”

黑龙道人闻言看向一旁男子。

男子见状点了点头，解释道：

“是的，他说他被邪帝控制了，今日只能有一个人活着出去。”

“但那会那位大人的身体好像被人操控着，脸色也很复杂，疯了一样的自言自语。”

“而且他说他很幸福，死在........”

徐长生没等他说完便已经转过了头，看向怀里那苍白的脸。

他怎么会不理解他说的幸福呢，他真的应该累了。

那些前辈死亡的身影像是一道道微风，不管何时何地都会缭绕在他的心间，他每时每刻都很煎熬。

换做是我，大概也会如此吧。

........

良久之后，徐长生心境平静了一点，低着头再次开口道：

“杨天去哪里了？”

黑龙道人和男子闻言对视了一眼，齐齐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