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青年，更是将这句话重复了三遍。其中夹杂着痛苦、纠结、害怕等种种复杂的情绪。

“…下次不会了，我保证。”

璃尘对上那双泛红的眼睛，一时有些失神。事实上，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受伤。由于神力和小世界之间的牵绊，自己在进入这里时，就会得到世界意识的偏爱。

即使，在经受了异常能量的冲刷，也依旧会对他产生本能性的偏纵。那么，受伤的话该是有点奇怪的事。更何况，他又没有借用凡人的肉体。

“珍珠…”

听到青年的话，檀玉久久的盯着人。他瞥了一眼璃尘已经愈合的伤口，没有说话。只是突然往外跑。

“檀玉?！”

璃尘一惊，喊了一句。但被喊的妖精连脚都不停一下，径直跑远了。

在原地静默了一会儿，璃尘正要站起身，去找檀玉。就看到梅兰芳的萧芳主走了过来。

自从，锦绣城的战争开始越来越激烈后，城内大部分的人都被送走了，剩下一些要随沈帅共同守卫锦绣城的都在山林中藏着。

其中，就有萧沐笙。

“沈帅，小玉是怕失去你。让他去做吧，这样…锦绣城的这场仗也会结束得快些。”

萧沐笙朝璃尘笑了笑，他的脸色有些白，布满肉眼可见的疲惫。

“但是…”

璃尘眉眼微蹙。

“没关系的。花鸟鱼虫生有灵而成妖，入世而为人。不管是做什么，只要无愧于心就好。沈帅，能不能听我再多说几句?”

璃尘能看到这位三、四十岁依旧不减风华的长者已经溢出了死气。他点点头，就听到他接着说。

“檀玉，是我的孩子。也不知道他的父亲当初是怎么做的，竟然让我一个男人有了只小狐狸。”

“说实话，我最开始…是厌恶小玉的……”

檀玉的父亲叫檀歌，在短短几年的妖生里做过的最出格的事，就是强求了萧沐笙。

那时，檀歌把二十岁出头的萧沐笙从土匪手里救了出来，关进了狐狸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