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叉叔也把东西都摆好了,我们说话的时候,他也把中间的三支香点燃,嘴里念叨了几句什么,又拿了一张符纸在香上转了几圈,然后直接扎到香前面的匕首上。
做完这些,叉叔就往后退了一步。
小孙那边也打完电话回来,“叉叔,开始了么?黄老板说他马上就过来。”
叉叔没有理会他,而是专心地看着面前的阵法。
隔了会,东北方位的酒杯开始摇晃起来。
叉叔拧了下眉,可还没等他做出什么判断,东边和北边的酒杯也跟着晃起来,随后八个方位的酒杯全都不同幅度地摇晃着。
片刻后,八个酒杯下面压着的符纸瞬间起火,酒杯里面红色的液体也跟着炸开。
三支正在燃着的香也齐齐断裂。
叉叔脸色一怔,迅速的上前把倒插的匕首拔起来,转过来刀尖朝下带着符纸一起插向地面。
他这个动作结束之后,八个酒杯摇晃的动作停了下来。
但也就安静了一瞬之后,香前面的三个普通白瓷酒杯突然炸裂,杯子里的酒都流到了地上。
“他妈的,这么凶?”叉叔低骂了一声。
唐隐的眉头也死死地皱起来。
“叉叔,怎么样?”小孙赶紧问了句。
叉叔黑着脸,默默地把地上还能用的东西都收起来。
他没说话,我和周一白对视了一眼,估摸着事情又要砸。
唐隐往前走了两步,低声问,“是那个阵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