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怀疑巧克力也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只是远远的看一眼,看到有个人吃了一口巧克力,带了半只虫,剩下的半只虫腿还在空中晃悠,我实在看不下去,也不敢探究了。
我们正往前走,前面又过来几个小孩子在踢球,但显然他们踢的不是球,而是一个人头。
旁边卖肉脯的店铺里,挂着的明显也都是人的身体部位。
这会路边有一个孩子要吃用头发做的,但是因为她妈妈不给她买而大哭。
她妈妈哄了一会也没哄好,于是从卖肉脯的店铺里抽了一把刀,几刀就把孩子给捅死了,她妈妈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是一边笑着把刀还给店铺老板,一边开心地道,“好了,现在终于不哭了。”
店铺老板接过了刀,也笑了笑,刀上的血都没擦,就给其他人客人割肉去了。
而那个妈妈则是把已经没气儿了的孩子抱起来,开开心心地继续往前走了。
再往前走,路过了一个理发店,理发店门口排着队,排到了谁,店员就在门口把他的头给割下来,然后身体留在门口,把头带进理发店放在椅子上,理发师就开始给这个头理发。
周一白一边走一边低声念叨,“都是幻觉,都是幻觉,都是假的。”他说着还拉了我一把,“小天,别看了,容易做噩梦。”
说完这句,他顿了顿,又补充,“算了算了,你想看就看吧,反正你本来也每天梦到死人,不会有别的噩梦了。那你看完之后,回头找个欢快的时候,把你看到的幻觉讲给我听听。”
说着话,我们跟着那个经理七拐八拐,最后停在了警局门口。
难道经理觉得这里的警察能保护他么?可整个小镇都这副模样了,警局能好到哪去?
经理进去得容易,我们正纠结着要不要进去的时候,就见经理他们跟着一个人走了出来,只不过这个人自顾自地往前走,不管经理在他旁边说什么,他都没有反应。
他出来也不是被经理他们找出来的,而是出来签收快递的。
他的包裹还不小,他签收之后,当场就拆开了,里面是一个女人从腰往上的半截尸体。
他把这还在滴血的尸体抱起来,亲了亲脸颊,亲昵地跟尸体说了几句话,又往包裹里面看了看,随即开始跟快递人员理论。
理论了半晌之后,快递人员在车上又翻了翻,才翻出来另外一个快递交给他,拆开这个快递,里面是两条腿。
他这才满意,随后看向站在他旁边,对被这一幕吓得已经不会说话的经理说了句什么,估摸着是让经理帮忙把尸体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