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孙一听,赶紧顺着叉叔的话,“行行行,那我就不进去了,我在外面等你们。”他说着像是怕沾上晦气,又指了指外面,“那我去阳光下面等你们。”
看样子小孙真是把刚才周一白的话给听进去了,自己先去多晒晒太阳了。
叉叔点点头,小孙一走,我们就立刻进了病房。
这病房里,多少是有点凌乱,床歪歪扭扭地摆着,椅子柜子每一样东西都不在自己应该在的地方。
那孩子这会就躺在床上,身上也没什么其他的仪器,就是插了一根鼻饲管。
这孩子身上的情况也确实跟那个同事说的一样,阳气足够,但阴气和念力极其微弱。
就算我现在对阴气非常敏感,那他身上的阴气也基本上可以用气若游丝来形容了。
“小天,你给他灌点阴气。”叉叔在床边看了会,说了句,然后又补充,“少一点,不用太多,别像你之前给大白那样,那么多阴气好人也冲死了。”
我点点头,控制着阴气往小孩子的身上围过去。
只不过我的阴气就只是围在小孩子的身边,在他周围,像是被什么东西隔绝了一样,阴气没办法完全贴到他的身上。
叉叔点了点头,示意我撤了阴气,又往前走了几步,抬手仔细地在孩子的身上检查起来。
他这边正看着,病房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保安和一个医生站在门口看着我们,“你们是什么人,在干什么?”
病房里是有监控的,我们进来的时候,叉叔也没用什么术来遮,所以监控室那边自然就看到我们在病房里了。
周一白赶紧转身去给解释了一下。
听到我们这么说,他们倒是没有那么紧张了,那个医生只是说,“那你们倒是提前说一声,我们也不能不让你们看。”说完就道,“那你们继续吧,不打扰了。”
从这医生和保安的表情来看,估摸着也是巴不得我们赶紧能把这件事给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