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保洁在来上班开始到死亡之前,到底有没有什么异常,也许也能从监控里看出来。
只是当我们向工作人员提起监控的时候,他说监控已经被警方调走了,他没办法提供给我们。
显然把这条路也堵死了。
最后我们只能从工作人员这拿了保洁人员的个人信息。
工作人员虽然是提供给我们了,可还是补充了一句,“但是警方说,他这个信息很可能都是假的。”
我也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眼下实在是没什么其他的事能做,于是我们就先从博物馆里出来,跟工作人员说后续有进展会再联系他。
上了车,我还是照例把事情跟叉叔讲了一遍,本来没想着叉叔说什么,只是照常汇报,但是这一次叉叔拧了拧眉,“那这事确实有点奇怪了。”
听叉叔开了口,我赶紧看向叉叔。
叉叔的手指轻轻地敲着方向盘,隔了会才道,“咱们之前可能是理解错误了,之前精怪的那个事,梁先生说去解决个简单的事,我们就一直以为是快过年了,再加上阿隐受伤,梁先生给咱们找的就都是简单的事。”
他说着从后视镜看了周一白一眼,“尤其是咱们还有个大聪明,觉得梁先生是按照每个人的能力来安排事情,所以理所当然的认为这件事可能跟小天有关系。再加上博物馆里确实有一些需要送走的人,我们就都没多心。那要是按照现在知道的这些信息来看,这事要么是有人故意操作,他找了机会破了青铜豆上的术,然后引导那个保洁去把青铜豆拿出来,献祭青铜豆,再次唤醒青铜豆上的邪术。”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根本没有这个人,这个人就是那个保洁自己,他一定是早就知道关于青铜豆的事,为了唤醒邪术,哪怕付出自己的命,也在所不惜。”
他微微眯了眯眼,没再说话。
“所以我们应该先去找那个有事请假的保洁?”我开口问,“看看他到底是为什么请假,主动请假还是被迫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