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的前一天,我和周一白看到叉弟一个人去了外面的湖上划船,我俩不放心,就跟了上去。
等我俩这边刚上船,船上就又跳上来一个人,显然也是因为不放心叉弟所以跟上来的唐隐。
我们没有跟得太近,叉弟划着船划了一段,就停了下来,任由船在湖上随意地漂。
上次出发之前,唐隐为了让叉弟和叉叔的关系再缓和点,喊我们出来钓鱼,特意把他们两个留在一条船上。
那会也是我和周一白还有唐隐一条船,远远地看着叉叔和叉弟。
现在还是我们三个一条船,但是那条船上,就剩下了叉弟自己。
叉弟一直在船上坐到傍晚天微微黑了,才划着船往回走。
他估摸着也看到我们了,可这会可能也是不想说什么,就一个人默默地上了岸回去了。
周一白叹了一口气,转头看了看趴在旁边的周三哥,用力地揉了一把周三哥的头。
周三哥想抗议,往旁边跳了几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唐隐,最后原地趴下了。
大概如果叉叔在这,它肯定要跑叉叔怀里去了。
这么长时间以来,除了周一白,它就愿意待在叉叔那,现在显然连个躲周一白的地方都没有了。
我们回去之前,周一白让我们先进去,他说他给家里打个电话。
上次出发去打鸠黎他们的时候,我就问过他要不要打个电话,他说了一堆理由,最后也没有打。
最近经历这么多,大概他也有很多话想要跟家人说吧。
那一次我们出发之前,大家还一起吃饭喝酒欢声笑语,就算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事,但都大家的脸上都还挂着笑容互相打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