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渊,你不得好死!我今天就是反了!”杀红眼的西陵沧没能砍死娴妃,如今又听到西陵渊的诛心唾弃,顿时气血上涌,提着剑就往御座上冲。
在场的大臣都被这一幕吓傻了,印象中的淮王殿下从不发火,无论是对待同僚还是下级,西陵沧向来都是温和敦厚、谦和有礼,暴戾凶燥的永远都是西陵渊。可今日,两人的性格却是互换了!
虽然西陵沧的口号喊得叮当响,可惜水平实在不咋滴,人还没冲上台阶呢,就被禁军抓住了。
【爹爹,你那盆松柏真不怎么样,激了这么久淮王才上来砍你,下次跟偶说一声,偶给你换个厉害的,一句就狂,狂了后就像疯子一样乱砍,可比这劲暴多了!】
萧皇后捏了捏糯米团子的小胖手,“小姑娘家家的,成天乱砍啊,劲爆啊,小心以后没人敢要你......”
【娘亲,你诅咒亲闺女,呜呜呜呜呜——】
“那个,钰儿,大爆炸怎么还没来?”
渝帝对“换药”的话题不感兴趣,只好打岔搪塞过去,他其实很想告诉闺女:还是不要有下次吧,成天算计这个做局那个实在不是他的强项,老婆孩子热炕头才是他的毕生梦想。
可渝帝心里的那点小九九哪里瞒得过鬼灵精怪的糯米团子,【爹爹,你的毕生梦想已经实现了吧,嗯哼~】
萧皇后狐疑地听着一大一小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话,心里暗自腹诽:大猪蹄子不愧为糯米团子的亲爹,真是深得糯米团子真传,越来越“人老鬼多”了。
被强迫下跪的西陵沧此时仍在做困兽之斗,因为他还有一张王牌,哪怕这张王牌会让他粉身碎骨,但只要能拖着渝帝一家一起下地狱,那他也认了。
“啪——啪啪——啪啪啪——”
“哎呀,这烟花怎么提前放了,皇上,都是臣妾没把事办好,说好晚上放的烟花,竟然提到白天了,害得钰儿都看不清楚。”萧皇后朝殿外看了一眼,又是遗憾又似愧疚地开始“自我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