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一边说一边给自己斟了一杯酒,这儿子的病就是他心里的刺,他也知道要从根上治,但该怎么治呢?
“您别急,先听在下把话说完。”蒲公看出中年男的怀疑和不悦,觉得自己是在讹他,倒也不生气,只是端起眼前的酒盏一脸闲适地说道:“我的治法和其他大夫不太一样,别人是吃药‘补根’,而我,是‘以根补根’。”
“‘以根补根’......难道是?”中年男看了蒲公一眼,有些欲言又止,那东西,能吃?
“您莫误会,那东西自是不能吃的,而且吃了也没用。所谓的‘补根’,是要从源头上补,您想想,那东西,是怎么挺起来的?”
“挺起来,需要有精气神,一样都不能少。”
“对,就是这么个意思,那什么东西的精气神最足呢?”
“精气神最足?”中年男喃喃自语一番,有些莫名地望着蒲公,“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呵呵,要说精气神最足的,其实是......”
被称为蒲公的老者在中年男子的耳旁神神秘秘地低语几句,只见中年男子的神色由最初的震惊,后转为缓和,最后才是一脸坚定。
末了,他再为蒲公斟了一杯酒,“先订一等货、三个,我明日就将诊金送到您手上。”
......
话说渝帝最近有点烦,因为两大骨干都请假了。首辅秦颐勤就不说了,那晚的事虽没闹得满城风雨,但朝堂上的人都知道了,虽然秦颐勤一再强调孕妇是表妹,但这就像是后娘哄继子——净说瞎话。
秦颐勤之所以不来上朝,一是因为那晚涂氏回府后就生了,但因为耽搁的太久生了一个死男胎,以至于他心情郁结,无心上朝。
二是昭阳对他明显起了疑心,当晚就将之前交给他保管的田产、店铺契约全都收了回来。对他的解释也置若罔闻,就连母亲的面子也不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