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时候不受重创的话,身体正常能活到一百七十是差不多极限了。
由此可见这三位倭国的护国强者已经到了寿终正寝的时候。
很可能这一战过后没几个月就挂了。
“看来他们也知道自己时日无多,是想为倭国再发光发热一下。”
克鲁繁星道。
只见三人已经来到近前。
用刀的人本就骄傲,更何况他们用的是武士刀。
那种传承的精神可想而知。
没有人可以打倒他们。
哪怕最后不敌,他们也不会让对手出手,而是切腹自尽。
这就是精神。
这就是武士。
因此他们站在那,就有一种高傲之感展露。
当然了,这是自然而然散发的。
并非刻意在克鲁家族强者面前摆谱。
因为他们三个还没这个资格。
俗话说的好,七步之外枪快,超能力者也很快。
而七步之内超能力又快又准。
当然。
这也得看情况。
他们宫本世家对于瞬息爆发的刀法领悟造诣,已经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
如果真的近距离发生冲突。
他们有信心先带走其中几位,然后再被群殴致死!
“怎么,克鲁云没有来吗?”
宫本一刀看了看疑惑。
他并没有在人群中发现克鲁云,这位克鲁家族最强大的高手。
“父亲日理万机,这种事情交给我们就可以了。”
“加上你们就有一共七名九品,八名八品,两名七品。”
“如此阵容就算是大夏的那些护国长老全部到此,也很难阻挡我们。”
“已经足够了。”
克鲁繁星自信道。
“嗯,既然如此,动手吧。”
“敢杀我倭国护国长老,定不能轻饶了他。”
“到时候叶辰可以交给你们,但你们必须保证折磨死他,不能让他轻易死去。”
宫本一刀道。
脸上有着对于叶辰的痛恨。
要知道倭国护国长老一共就只有五位。
已经被叶辰杀了两位。
现在就剩他们三个周朽木凋零的老家伙了。
一旦近两年内他们三个也挂了,那倭国就真的没有护国长老守护了。
“放心,一定是最痛苦的折磨!”
克鲁繁星重重点头。
自己儿子死的那么惨,难道他还能让叶辰好过吗,想都不要想。
一定是最痛苦的折磨。
“行动。”
克鲁繁星一声令下,众人纷纷行动。
只见他们俯冲而下,从顶层进入下方大厦之中。
要知道最顶层就是董事长的办公室。
此刻的叶洪云和孟钰就在这里讨论着公司股票的各项事宜。
办公室门被一刀劈开。
“什么?”
“谁?”
二老都是一阵惊讶。
几人如闪电一般,刚想将二人制服住。
一道身影就已经出现在他们前方。
正是瞬移而来的叶辰。
小主,
身为道尊,他能感知到父母有危险。
虽然他们破不了护身符的防御。
但这里毕竟是公司,破坏了得要钱修啊,对公司影响也不好。
自然叶辰就亲自来一趟了。
而也正是他们选择在这里动手,那之后可遭老罪了。
如果父母是在家里,他们在别墅之外动手。
叶辰不会过来。
因为光是护身符,就可以让对方有来无回。
可这里他们会毁坏公司。
叶辰就来了。
而叶辰来的代价就是。
他们原本可以被护身符反杀死的很快。
可现在想死都很难死的掉,死掉也是被折磨死的。
能不遭老罪了吗?
“是你。”
“终于来了吗,既然你自寻死路,那就先将你拿下。”
克鲁繁星高兴坏了。
克鲁杰克也是如此。
宫本一刀他们也是瞬间就要施展自己最强绝学。
以求最快速度将叶辰打成重伤。
然后将他和家人也一并带走。
只可惜在他们瞬间就要爆发的那一刻,叶辰随手一挥。
他们直接被移出去了。
出现在大明湖上空。
不禁还有些懵逼没反应过来。
“爸妈没事了,你们忙。”
叶辰随手一挥,坏的门和墙壁直接恢复原样。
就好像刚才的事都从没有发生过一样。
叶辰转身消失,出现在大明湖畔,众人的对面。
叶洪云二人不禁有些懵逼。
“什么情况?”
“刚才发生了什么吗,我怎么看到一群人凶神恶煞的?”
“没事了,儿子去解决了。”
“咱们讨论咱们的。”
“哦,好。”
两人又继续入神的讨论起来,就好像刚才的事完全没发生过。
自从在地府知道叶辰的实力后,他们再也没有担心过叶辰。
有一个 随便就能打爆星球的儿子,换做谁也不会担心啊。
叶辰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前方十五人。
十二个金头发,三个倭国装扮。
实力都马马虎虎吧,在他看来应该也就跟天剑门那些垃圾差不多。
“什么情况,我们怎么在这里?”
克鲁繁星看着四周。
那远处十几公里外正是赢州城市天际线。
而这里就是大明湖上空。
他们一个个都很懵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要知道这里可是相距那座大厦有十几公里的距离。
而他们竟然被毫无所察的情况下,瞬间转移到了这里。
这是什么概念?
完全是他们无法想象的层面。
“你是超能力者?”
“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某种极为特殊的空间转移超能力。”
克鲁繁星下意识的就这样觉得。
感觉自己已经猜到了叶辰的底牌之一。
“看来你是武者与超能力者双修,难怪仅仅只是九品大宗师就有这样的实力。”
“可以斩杀同级别的强者。”
“没想到你竟然还是四级九品超能力者。”
“极度罕见的双修天才。”
“能够遇见这样的天才,真是令我大开眼界。”
“不过也就到此为止了。”
“这条路不通,你的命我要了。”
“我要你给我儿子陪葬。”
克鲁繁星最后怒吼出声。
一想到儿子的悲惨死状,他就心痛到不能呼吸。
只有为人父之后,才会有这种感觉。
即便孩子再怎么不堪,那也是自己的孩子。
无论做什么都是对的。
而若是有人敢伤害自己的孩子,那么不好意思。
就算你是对的,那也是错的。
有的孩子是孩子,而有的孩子就是个禽兽。
可那又如何?
禽兽也是我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