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灵也很厉害的，我记得以前就很会照顾人。”

沈昭婉扯了扯嘴角，干巴巴的为火灵讲了一句话。

萧云霁一只手搁在石桌上，阳光洒下，如白玉细腻好看，他手指微微蜷缩，似乎在消化沈昭婉为火灵辩解的情绪。

沈昭婉余光注意到了萧云霁没加掩饰的落寞眼神，一瞬间心就有点触动。

没曾想，萧云霁经此一回倒是越发能表现了。

先前再如何，情绪也是内敛压抑着的。

他好像从来不愿意将喜悦或者是悲伤展现在人前，有什么都是自己暗自解决处理。

能这般，说明确实有点觉悟。

“看来，师妹是烦我了。”萧云霁露出可怜的神情，强颜欢笑，嘴角都是一片苦涩之意。

沈昭婉眸中微亮，吞吞吐吐道：“师兄，你别这样想，我刚刚就是问问，你别伤心了。”

“那师妹答应我，别说出赶我走的话可以吗？”

沈昭婉觉得他怪会找机会的，随即，眸中似有追忆，“师兄，我答应你好了。”

“师兄，我刚刚就是关心你，我觉得你好像是真的对我很好，我脑中时不时闪过一些片段，虽然没能清楚捕捉，可是我有一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