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别人看不看的,魏老大也不在意,主要是披萨店里的鸟哥也抬头在看,而且还皱眉了,这就有点吓人了。
人家没吱声,那是给你脸了,不能得寸进尺。
魏老大尽量压低声音,声色俱厉。
“张耗子,你挺硬呗?
不掏钱,我们见你一次打一次。”
张耗子端起面碗,三下五除二把面条吃了个干净,连汤都没剩,还有点意犹未尽。
无所谓的把面碗往桌子上一放,擦了把嘴。
“魏老大,今天我就给你交个底。
在这干一天晚上五十,我能干到正月十五,一共不到八百块钱。
我宁可买纸钱烧给自己,也不会给你们一分。
要不你们在这打死我,要不赶紧滚。
这顿饭我也吃饱了,死了不亏。”
魏老大拍了拍张耗子的脸,给了一个算你狠的眼神,然后抬头又看了眼鸟哥的方向,不甘不愿的带着弟兄走了。
张耗子好像根本没有往心里去,无奈的一笑,带上米老鼠的帽子,继续干活去了。
蔡根这才收回了视线,看了眼旁边的鸟哥。
“不是,这你都不管啊?”
鸟哥拿着纸巾帮着闺女擦嘴,自己喝了一口饮料。
“根哥,我加班半个月了,好不容易抽出个晚上陪陪孩子,一会还得回单位呢,让我消停一会行不?”
看蔡根还想说话,鸟哥继续了。
“不是,根哥,你是不是有什么误解啊?
人家没咋地啊?
就算真咋地了,要保安有保安,要执勤有执勤。
人家苦主都没说求助呢,你是不是鱼吃多了?”
嗯?
咋还有鱼的事呢?
是锦鲤吗?
一怔的瞬间,蔡根想明白了,哦,这是在说自己多余。
确实有点想当然了,抱歉的一笑。
“嗯,嗯,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