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个人你先不用管,我有些事情要当面与他问个清楚,之后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
东山狼恭敬道:“一切听从老大的安排。”
“找些水给这旗杆上的人喝一些,别让他死在上面。我有些事情,去去就来。”
“好的老大,你去吧,我一定替您完成任务!”
阿鹤微微点头,转身朝云天府的后院走去。经过了一条走廊,一个凉亭,一处池塘,终于来到一处偏僻,且荒废多年的房间前,门前的脚印可以说明,这里不久之前刚刚有人进来过。
推开房门,一股浓烈的霉气扑面而来,阿鹤以手捂面,低头寻找,只见一个被绑得如同粽子一样的人正蜷缩在角落之中,且一眼惊恐地望着自己。
缓步走到跟前,伸手拿出堵在对方嘴里的烂布,好不容易重获些许轻松的柴通大呼几口空气,而后恶狠狠道:“要杀就杀,何苦搞那些阴损毒招。”
阿鹤看着面前的人,停顿了好一会儿,柴通见对方神色有异,不禁声音颤抖道:“你……你想做什么?”
“你真的认不得我了?”
柴通心中一惊,当即拿眼睛又一次打量了一番对方,但最终还是轻轻摇了摇头:“你是谁,我真的想不起来了。”
“呵呵,柴员外果然是贵人多忘事。不过也不能一味地怨你,毕竟那已是二十年前的事情,而我当时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角色,你又如何能记得我呢?”
“你究竟是谁?”柴通不禁尖声问道。
“你还得当初的百鸟秦家吗?”
“百鸟秦?马王殷,难道你们是……”
“没错,我就是从云梦仙泽逃出来的,秦鸟后裔,秦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