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科远离住院部,在一个独栋的小楼里面,周围还有高大的栏杆。
我留意到萧家派来的保镖离开了不少,有一部分还是临海本地的安保人员,应该是萧长河自己花钱聘请的。
萧家在事情解决后,力量已经收了回去,萧长河虽然在家族内拥有不少的话语权。
可是经过这次事情之后,这种话语权已经无形中大大降低了。
别看外面传的是萧红鲤早已经离婚,实际上萧家有不少人知道真相,不仅对萧红鲤万分痛恨和鄙视,更是不满萧长河护短的作风。
清誉这种东西摸不见看不着,可却是真实存在的,萧长河现在不在医院就是去和朱贵德进行谈判。
这里面又是错综复杂的利益交换,真要让朱贵德交出自己的儿子送死是不现实的,只能从物质方面进行弥补。
以萧红鲤目前的精神状态,朱贵德交出来的好处,恐怕也只有我这个间接“受害者”愧领了。
这些情报是我从这两天的报纸上分析出来的,这个世界的本地豪强和门阀做事还是比较讲究的,很少会出现萧红鲤这种情况,差一点引发两个家族的大战。
事实上,由我点起的导火索才刚刚引爆,造成的震动仅限于文化圈,引起的后果却是如同多米诺骨牌一样。
东西两个文化圈从报纸上的论战,逐渐引到了学校内的辩论,再进一步到新旧两种制度的争论。
临海市经过萧长河维新变法,他的身上已经打上了新派的标签,再加上又在暴风圈内,逃不掉躲不掉,当务之急是赶紧处理所有的麻烦,方便有精力对付新的敌人。
这就跟狮子群一样,狮子王一旦出现了老态,马上就会有新的竞争者出现。
萧长河决定要在朱贵德身上狠狠咬下一口肉,来向四面八方证明自己还没有老。
跟他一起去的还有江湖大佬邱七爷。
收回了思绪,我站在了精神科的门口,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有一道目光在从楼内某个地方审视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