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不能授人以柄,保镖再怎么说也是合法的公民,太过肆无忌惮很容易被人利用成为重点攻击的弱点。
我对王森也是出于这种考虑才没有动手,不过想要处理一个背叛者,可以用的方法太多了。
想吃毛血旺,用不着自己亲自杀猪放血,到了某个层次,干干净净才是最重要的。
我轻轻挥了挥手,示意保镖赶紧把地上尿裤子的年轻人带走。
保镖们如释重负,赶紧照做。
但是都不敢离开,现在这里不是他们这种小人物能掺和的,自己只要乖乖听话就行了。
萧红鲤在我的安慰下,心情慢慢平复了,但是相反其他萧家人的怒火似乎已经到达了顶点。
噼里啪啦!桌子上的茶具被拐棍扫到了地上,碎了一地。
萧家长房的萧太爷气呼呼地喘着粗气,使劲拿拐杖敲着桌子,咆哮道:“萧红鲤,你这个畜生,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吴歌!萧长河!你们出来,看看你们教出来的好女儿!现在敢殴打亲人,以后是不是还敢杀人?”
萧太爷的话真的好像是点燃了火药桶,在场的萧家人开始对着萧红鲤和我破口大骂,丝毫没有任何的顾忌。
“把人打成这样,没家教!快点报警!”
“萧红鲤疯了,真是疯了,别报警,直接让精神病院把人拉走吧!”
“这萧红鲤怕不是咱们萧家人吧?这么狠!说不定是跟谁的野种!”......
乱糟糟的声音破坏了萧红鲤的好心情,让她的脸色再次阴沉下来,从我的怀里面离开后,轻轻擦拭了一下嘴角。
萧红鲤依旧拿着那根染血的高尔夫球杆,慢慢逼近了客厅的众人,嘴角上扬露出了残忍嗜血的笑容。
“萧红鲤,你不要过来,你想要干什么?”
几个姑姑拦住萧红鲤,虽然心里面有些畏惧,可是长久以来对萧红鲤的固有印象,还是让她们产生了自己依旧可以拿捏萧红鲤的错觉。
我看到这一幕,不由得玩味地摸了摸下巴,这出戏简直是太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