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是他过去的案子留下来的旧伤。”毛利小五郎意外道。
“对,目暮就是为了掩饰他头上的那一道疤痕,才会走到哪里都戴着那顶帽子。”松本清长确认道。
“可是对刑警来说,在执勤的时候负伤就等于勋章一样。他根本就不需要藏起来嘛。”毛利小五郎疑惑道。
“那道疤痕有二十年了吧。”松本清长回忆道:“我记得,那还是目暮刚刚当上刑警的时候,你也应该听说过才对。”
“就是连续开车撞高中女生逃逸的一件案子。”
“哦,嗨。当然听说过。”毛利小五郎确实是听说过这件案件,之前他回忆起来的也是这件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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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当时的毛利小五郎还没有当上刑警,毛利小五郎是在十三年前才当上了刑警,所以二十年前他估计才刚刚上高中没多久。
“嫌犯的行凶动机,完全是受到不良高中女生的恐吓。”松本清长脚步停了下来缓缓述说:“他一般都会看准这些高中女生落单的时候才开车追撞。”
“做法非常恶劣,当年的不良少女团体之间非常流行一种订制制服,就是刻意将褶裙拉长的穿法。”
“因此这些少女就成了他的目标,一开始他在撞了人之后就会逃逸。但是接连撞下来,他只要不把被害者撞死就不会罢休。”
“所以呢,我们警方只有警告附近的高中女生,千万不要再穿这种裙子到外面。”
“的确就再也没有同样的悲剧发生。”
“这个时候,有一位高中女生表示她愿意负责将歹徒引诱出来,还说这么做是为了替她死去的朋友报仇。”
“我们自然是加以阻止,但这名女孩对于警方向来都是非常的反感,根本就不顾我们的阻止。”
“在无奈之下,我们才特意派目暮负责保护那名学生的安全。”
“但是嫌犯已经杀红了眼,想要将把她和目暮都一起撞死。”
“还好最后目暮记下了那辆车的车号,终于是将嫌犯逮捕归案。”
“但是代价却太大了,目暮还好就头上受了一道伤。但那名高中女生的头部和身体都受了重创。”
“我们赶到现场的时候,就见到她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松本清长将故事缓缓说完。
“那么目暮警官他不脱那顶帽子就是...”毛利小五郎内心有些猜测,没想到是如此沉重的故事。
“你说的没错。”松本清长似乎知道了毛利小五郎说的话,颔首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