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华抬手想要抚摸清越的脸颊，却被她避开，他无力地哼笑着：“你到底喜欢灵迦什么？

喜欢他的善良温柔怜悯众生？

所以厌恶我这个阴狠毒辣、工于心计的小人？

他的善良是因为他没有见过人心险恶！在地沟里爬行，为了活着不要尊严的人，哪儿还有什么善良。

咳咳，我拿善良的神灵做了一个实验，结果是，神灵变成了魔鬼。”

灵迦的转世是清野！

白华知道清野！

清越猛地转头想要询问清野的下落，却撞入了白华灼热的视线中，他仿佛是说这些话，都是为了直视她的眼睛。

清越视线不自在地避开，“你对他做了什么？”

“我啊，只是让他经历了我经历过的一切。

真的好笑，从前的我和他一样，现在的他和我一样。”

清越蹙眉，陌慈跌跌撞撞地跑来，想要带走白华。

白华用尽最后灵力却支起一个防护罩，将所有人隔离开来，最后的时间，他只要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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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还记得你第一次吃的芙蓉糕吗？那时候，你夸灵迦手艺好，送了他一块玉佩。”

清越点头，当她还是杞玥的时候，第一次来这片大陆，灵迦端来一碟芙蓉糕，味道极好，一向不爱人间食物的她，也就忍不住多吃两块。

“嗯，灵迦说，他做了很久。”

白华的眼角红了，一行清泪涌出，他的嘴里还在不断的涌出鲜血，可依旧强撑着说话。

脸上满是委屈，咬着嘴唇不甘地道，“那是我做的！

他只是打个下手的！”

那块玉佩，也本该是给我的！

是他抢了我的功劳，是他抢了你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