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曾晰两人系主犯,杖二十,罚去真定府服晒谷、舂米之劳役五年。
陈梅、赵如、孙菊、李烟四人系从犯,杖十,罚去真定府服晒谷、舂米之劳役两年。”
如今朝廷正在真定府大面积推广水稻的种植,景奕行这样的判罚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但是相对害人性命,刑罚的确也是偏轻。
官家听了没有表态,而是问道:“对于其他人你打算如何处置?”
“欧如意已死,没有证据可以证明她的欺凌行为系受人指使,我不能随意做出处置。
芳菲书院其他与欧如意一起作恶的学生应该由书院统一处罚,我也不好越俎代庖。
至于山长,我更希望官家你下旨训斥。”
官家站起身拍拍景奕行的肩,“我走了。你有空多去宫中陪我说话。乔墨都比你往宫中走得勤。”
大理寺卿对景奕行的身世知道得一清二楚,官家与景奕行亲近倒不奇怪,可是他听着官家的语气,怎么乔墨和官家的私交也甚好?
乔从宣不是太后一手提拔的吗?怎地他儿子入了官家的眼?
官家这话大理寺卿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乔从宣和景奕行都是心知肚明。
官家对乔墨哪有什么真情实意,只不过是官家想用乔墨这个人而已。
就连景奕行,官家对他的情意有几分也难说。
两人心道:官家到底还是长大了,如今听他说话真不能只听表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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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百多名芳菲书院的女学生前去大理寺后,欧家也知道了。
欧尚书令最近几日请了“病假”在家,让欧书豪前去大理寺看看情况。
刚进大理寺大门,就有官员告诉欧书豪官家带着乔从宣来了大理寺听审。欧书豪想了想,折返回家。
见欧书豪去而复返,欧尚书令问他:“出了何事?”
“官家带着乔从宣去了大理寺听审。”
听到乔从宣跟着官家去了大理寺,欧尚书令的眉头皱了起来。
先帝晚年病重,而当时官家年岁太小,朝政就基本把持在太后手中。
先帝故去后,朝政更是由太后一手把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