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雪那个男人样,以后肯定嫁不出去,白瞎了这个名字。”
“肯定是算计别人不成,被反算计才跪下的。”
“……”
宁雪站在医务处门口,听到熟悉的声音直接推门进去。
咯吱一声,
一阵风随着门推开,啪地把门板拍墙上。
屋里的两人同时吓了一跳,急忙看向门口,看到是宁雪,脸色都微变。
“王若涵,你还跟以前一样那么让人讨厌。”宁雪径直走到治疗室的床上,把裤子拉起来。
她今天用的石头是扁扁的,反弹回来的时候就就像把小刀,不仅划破了裤子,还划出一道伤口。
如果不缝针,很难愈合。
不然她也不会来医务处,简单的包扎她是会的。
王若涵索性也不装了,幸灾乐祸地说:
“呦,我们营部最年轻的营长,训练新学员还会受伤?”
旁边的护士走进药柜里取药,没敢再多嘴。
宁雪是出名的刁难女兵,还会时不时来医务处找护士麻烦,
之前的医生是男的没被为难,大家才后知后觉,她针对的就是女人。
“哼,你做的那些腌脏事需要我宣传一下吗?”宁雪冷嗤,看她的眼神像看什么脏东西一样。
王若涵气得胸口上下起伏,又怕她说的事不仅跟自己有关,还跟厉风有关。
她和厉风的关系,在厉风没离婚前都不能搬到台面上。
只要沈家没失势,厉风都不可能跟沈云离婚。
“麻药没了,你自己忍着点。”王若涵给护士递一个眼色,语气尽量平和地说。
宁雪看了眼伤口,没跟她掰扯。
要不是必须缝针,医务处她一点不想踏进来。
王若涵跟厉风勾搭的事,她早就知道了,但一直都没敢跟任何人说。
之前几个医生怎么离开的,她多少知道点内情。
现在厉风是她的领导,她不能得罪。
同时,她知道厉风并不如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营地里,厉风办公室就是禁地。
好奇害死猫,她不敢多探究,不然哪天没了都不知道。
现在她突然后悔,如果当初听家里的安排去香山澳投靠大伯,也不至于在这里高不成低不就。
现在退伍又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