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团长了解苏晚,苏晚可能更了解他。
苏白芷说完就起身准备离开,这种事她们不能给意见,一切都得苏晚自己决定。
阮清秋也跟着起身,多余的话不必说,说了只会让苏晚觉得难堪。
但让她们装作不知道,让苏晚被蒙在鼓里,她们心里过不去。
不过,也要看是谁,如果是其他人,她们看到了也当做看不到,毕竟有些人会倒打一耙。
送她们出门后,苏晚关上门快速跑回房间。
她不是回房间哭,而是找出秦牧的大学毕业照。
随后她拿着照片,洗脸后出门去找战莉。
如果秦牧真做了什么,昨晚他不会只是那样,
他的样子更像愧疚找茬,把所有过错推她身上。
但他动摇了,说明宁雪有了进一步动作。
他们曾经处过对象,也是对彼此有了解的。
苏晚眸底闪过一丝暗光。
男人是可以丢掉,但她的孩子们需要亲爸。
单这点,她就不会轻易把人让出去。
战莉开门看到苏晚,眸光一闪,忙拉她进门。
她正想找苏晚,前天晚上看到秦团长从宁雪的院子出来,
战莉在家想了很久,怕自己想多了,现在看到苏晚,她眉心一跳。
“您也知道了?”苏晚苦笑,只觉得丢人。
结婚多年,她竟然也避免不了这种事。
现在到哪一步了,她不知道,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军婚不是想离就能离的,只要秦牧不想离这婚就离不了。
但有些底线是不能突破的,她不能心存疙瘩地过一辈子。
苏晚突然觉得自己是被动的,心里更难受。
…
另外一边,
营地内,陆北宴刚开会出来就被秦团长拉去训练场加练。
陆北宴瞥了一眼走廊尽头,宁雪在那站着。
他眸光微顿,眉心一蹙。
秦团长非要拉着陆北宴比试,最后被打的鼻青脸肿的。
两人瘫躺在训练场。
“说吧,”陆北宴擦了下汗,悠悠地道。
秦牧瞟他一眼:“说什么?”
他表现得那么明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