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都有点干。
毕竟这地方的水,不是有尿,就是有屎,还有一堆的老鼠爬来爬去。
他没干到要死的地步,是无论如何不会喝一口的。
放他出来的瞬间,他一把抱住了我。
“泽哥啊,泽哥,你真是我的亲哥啊。我以后给你当牛作马地报答你才行呐。我在要家里给你弄个长生牌位!”
我没好气地一把推开了他,妈的,被关傻了吧?越说越离谱了。
封建迷信都上来了。
将边上的水壶塞到他手里:“赶紧喝一口水,喘口气。大男人,哭个毛啊。”
没等我说完,那边的冰美人也救出一个小孩出来。
那家伙,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扑在姐姐身上狂嚎了起来。
哭得最大声的,还是东哥他们的那个兄弟。
“东哥啊,对不起兄弟们呐。我把货弄丢了,还把人也丢到姥姥家去了!”
其它人看到几个被放出来,都知道是有人来救他们的。
一个个都开始呼天喊地了起来。
这么一对比,阿威这点动静都不算啥了。
“我去他妈的,这是关了多少个?”
“一共十一个。我们互相都交流过了。有本地的,也有我们那儿省城来的,其它省的,都有。”
“绑你干嘛?你又不值钱?”
我笑着怼了他一句。
他总算是喝完了半壶水,缓过一口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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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起了双眼:“我怎么不值钱了?我要不值钱,哪里就值得你来救了?你不就是最值钱的大哥吗?”
这小子,被绑了一回,关了一回,变成舔狗了?
“你特么的别肉麻了,赶紧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他除了为钱,还为了什么?”
“我的亲哥诶,我是真不太清楚。被他们迷晕了,就塞进大巴车里。一路就到了这里了。”
我遗憾地说了一句:“会不会他们绑错了?”
“那怎么可能?昨天我还听说,有人给他们打了款呐。关在这里的,不是有人花钱绑来的,就是有用的。”
这小子,我说他被绑了,没啥用,他还急起来了。
“行了,你在这里歇一下。我去前面等阿闯那帮人过来,替你出口气。等他来了,不就知道到底是谁要他这么干的了。”
“哥,哥,我的亲哥, 别啊,我可不想呆在这里。我跟着你就行。我没啥大事,他们没怎么打我,不像那个小孩,天天三顿打啊,真惨。”
瘦猴一样的小孩,已经晕倒在他姐姐怀里了。
不是饿晕了,就是激动晕过去了。
东哥他们也是和自己救出来的兄弟一顿激动。
老塔就一个笼子一个笼子地去放人。
这老小子,除了看我不顺眼外,人还不错。
我去到洞口的时候,小廖已经完成了他的任务了。
地下的那几个,看着有点惨。
到处都是血水。
“怎么样?”
“嘴硬得很。死都不打电话。但没事,我替他打了,让闯哥听了一下他的惨叫声。”
救回了阿威,我和小廖不虚此行。
至于能不能引来闯哥他们,那相对次要一些。
大不了,再闯去他们的老窝。
这些地头蛇,跑得了和尚,跑得了庙吗?
看着十来个鱼贯而出放出来的人时,小廖皱了一下眉:“这些人,要怎么整?”
“先给他们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等我们收拾完阿闯那帮人,再把他们送出去吧。也是人命啊。”
“行。”
阿威看到小廖,也想扑上去时,小廖嫌弃地走远了几步,带着那些刚刚从笼子里出来的人先出了水帘洞。
我递了烟给阿威。
阿威如获至宝地捏着烟,美美地吸了一口。
“泽哥,你和廖哥怎么这么快找到这里了?”
“费了点力气。回头再说吧。”
“哦,对了,泽哥,我这两天,都看到他们有人进进出出地在搬什么东西。”
“草,这里能藏什么,除了藏你们这些猪头!”
“真的啊,泽哥,而且这里,应该有个藏货的地方才对。怎么我们出来,都没有看到呢?我真的听到他们搬东西的声音。骗你,我是你儿子。”
“我也听见了。”
东哥救出来的兄弟,关得更久一些,脸上都起白斑了。
“找找!看看是些啥。”
我们一起动手查找了起来。
终于在小廖把那些人藏在上边林里后回来的时候,我们终于在一个洞壁处,发现了一个隐藏的门。
我看着里面的那堆东西,眼都瞪大了:“东哥,这不是你们的东西吗?”
没错,就是他从太子帮手里抢到的那一半的货。
原来,闯哥不仅仅关了他的人 ,黑了他的枪,还抢了他的货。
这个发现,让我们所有人都兴奋了起来。
“货在这里,他们不会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