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我们的后背出现空白区,不和我们的前冲位置脱节。
有段时间没有打过这么畅快的大架了。
双棍在手,舞得如泼风一般。
后面看到的人,连棍花都看不到一点。
这棍,在我手里,像是活过来一样。
那攻击出去的力量,不比小廖手里的重兵器工兵铲差。
挡在我面前的敌人,连招架之力都没有。
草头哥手中的台球杆,直接被我的双棍砸成了两截。
甩棍一刻不停,狠狠在砸在他的肥脸上,还有抖动的胸大肌上。
两条深深的棍痕,在他的脸上,胸大肌上闪现出来。
接着就是他粗壮的身躯,不由得摔倒了地面上。
和地下的玻璃渣子,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数十颗玻璃渣子,硬硬地扎了进去。
但他喊不出来疼。
因为他被我的重力攻击之下,被打得晕过去了。
身体在地面上,一抖一抖地抽动着。
妈的,早就想料理他的。
第一天,我跟着红姐来东星酒吧里,就是他和虎哥想用武力威胁我们的。
总算是找到机会了。
脸上估计是花了。
至于胸前,肋骨至少断了五根。
但我没空去数了。
弄翻了带头的草头哥外,我们没有任何停留,如猛虎下山一样,直接杀入了敌群中。
后面的小廖的兵工铲,也是上下翻飞,左右突击。
碰上的棍断,骨折。
没有一合之将。
后面的阿耀也是借机补刀。
三人一体,在敌群中左冲右突,根本没有能让我们停下来的敌手。
看着普通的甩棍,在我手里,甩动的时候,时不时发出呜呜呜之声。
高速的舞动中,坚硬的材质,就是碰上了铁管,也能直接打弯了。
何况是人手,脚和躯体的。
我不像小廖,那工兵铲,专门对着人的脑门去。
一拍一个倒,一倒一个晕的。
我是对着他们的关节去的。
手指,手腕,手肘,是我的主要攻击方向。
打断,打折了他们这几个部位,他们就失去了动手能力了。
剩下的腿,对我们来说,就是给他们留一点逃跑的空间。
不然,对我们来说,有点太碍事了。
楼上监视器里,被下面的人叫醒的蒋百里,正看着大厅里发生的一切。
脸黑得像关公,手里的笔,都折断了好几支了。
几十号人,居然打不过三个人?
蒋百里将监视器的画面调大。
才将下面三人的脸面看得清楚。
刚刚打起来的时候,他们自己一方,又杂又乱。
而那三个,是又快又狠。
都看不太清楚他们长什么样。
等他们面前的敌人倒下一大片后,老蒋才回过神来。
要不是他知道现在的自己,还在自己的酒店豪华办公室里,他还真有一点看武侠电影大片的意思。
因为有小秘书和助理也在,他脸上,仍然是面色平静,神态自若。
但手里的那支华子,点起来一口没抽。
已经是烧到了过滤嘴了,他都不知道。
直到烧得手指发烫时,他才惊醒过来。
扔下了烟头。
“这几个,不是虎子说已经处理掉的那个天堂的于泽他们吗?怎么又活了?”
声音虽然平静,但心里的怒火加上虚弱,已经瞒不过自己了。
这几个人,是来报仇了。
而且,在这个时间点,光明正大地冲进来的。
下面的人,现在也才看清楚。
果然就是那几个他们重点关注和对付的人。
“妈的,老板,阿闯把我们给骗了?还骗了虎哥五百万。草,我要弄死他们。”
蒋百里摇头:“可能不是他们骗我们,而是他们几个,设的局。看来,南边的闯哥一伙人,已经被他们给解决了。”
“报警吧。”
“啊?”
“你特么的耳朵是不是聋了?我叫你报警,打给那个李队,或是常副局长都行。快!”
“好的。好的。”
接着,蒋大老板抄起对讲机:“草头,草头?”
草头哥还在昏迷中。
边上的一个保安正好在他身边,听到对讲机响,里面是老板的声音。
小主,
他接了起来,用一种颤抖的哭腔说着:“老,老板,我们顶不住了,顶不住了。”
“妈的,没用的东西!”
老蒋差一点要摔了对讲机。
那边打完电话的女秘书,一脸的困惑回来汇报。
“老板,李队的电话一直没人接。常局倒是接了,但他说他们现在在执行重大任务。没空。”
蒋百里脸上的青筋都突了出来。
恶狠狠地一拍桌子:“妈的,这帮吃人不吐骨头的东西,一年上百万上百万地孝敬他们,现在有急速要他们帮的时候,屁都用不上。”
“那,现在,怎么办?下面这些保安,是拦不住他们了。”
“你们都干什么吃的?做什么事都要问我?把那帮睡觉的,全给老子叫醒,都下去拦住他们。弄死他们。”
老蒋脸上已经开始扭曲了。
自己刚刚才将天堂那伙剩下的核心分子,用一种光明正大的办法给送了进去,让天堂的工地停了工,再就是准备用些手段,将他们一举吃掉的时候,自己的老巢东星,就让这几个原本是死人的人给砸了场子。
下面的人被骂得不敢说话,拿出电话开始喊人的时候,那台对讲机里传来一个声音。
“蒋大老板,别费劲叫警察了,想知道他们在哪吗?我上来告诉你,或是你下来?”
监视器里,拿着对讲机的我,已经将甩棍插回了腰间。
一边讲着话,一边对着摄像头摇手笑着打招呼。
在我有身边,站着小廖,还有在喘气的阿耀。
还有倒在地下,二十多个保安。
其它的人,都拿着武器,离得远远的,不敢过来。
只敢在外围惊恐地盯着我们。
大厅里的战斗,已经是尾声了。
地上躺着的,都是手断脚折的伤员,哀鸿遍野,血流一地。
而东星酒店,完全是按照五星级的标准来弄的。
老蒋又是个附庸风雅的人。
大厅里,摆满了各色各样的工艺品,屏风,大花瓶,玉器啥的。
毕竟,能来这种地方住的,都是有点小钱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