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桶男搜肠刮肚，把能说的不能说的都说了，看楚天祥依旧冷着脸，他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还不满意吗？难道还有什么忘了说了？

“通过催眠，你觉得我妹妹精神状态怎么样？”

“啊？”水桶男有一瞬间愣神，随即反应过来，原来是为了这个！

“我没成功！怎么说呢，我让她盯着怀表，她照做了，可大脑却像自动屏蔽了感知一样，所有的引导都没有效果…”

“结论是…”

“我…时间太短，但我确定，她精神问题比我想的严重…”

“多严重？”

“时间太短无法判断…”

“你正规吗？”

“当然，我可是正儿八经的心理医生！你可以质疑我的人品，但不能质疑我的医术！”

“还挺有自知之明！”

“必须的！”

“东北的？”

“咋的？歧视呀？”

“那倒没有，只是没想到东北不光有魁梧大汉，也有煤气罐！”

“你…潘长江说了，浓缩的都是精华！”

“那你的浓度还挺高！”

“你…你这张嘴，能活到现在真是奇迹！”

“少贫！给你机会再给我妹妹看一下，有多大把握？”

“你让我看？不怕…”

“没事儿，你敢耍花样，我就聘请你当模特，给学员练习拆分关节…”

聘请两个字，楚天祥说的格外邪魅，水桶男身体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仿佛看到了自己被反复拆卸关节的痛苦。

“你真是魔鬼！”

“做不做？”

“做！做！做！”

水桶男用尽全力喊着，生怕晚一秒就被拆骨。

唉！早知道就不为了一点钱从东北跑来了！钱没拿到就算了，还成了免费劳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