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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水瑶怔怔看着那扇门,她有些失神。
而后,她轻轻摇了摇头,将手中的玉瓶随手丢进了宁安行的窗下花盆内。
傅水瑶的婢女前来迎她,见她手上什么都没有,低头暗笑,静静跟在了她的身后。
傅水瑶停住了步伐,她转过身去,盯着婢女的眼睛:“你笑什么?”
“奴婢是在听娘子开心,娘子的心意,表公子定是知道的。”婢女低着头,谨慎回答道。
傅水瑶板起脸:“谁说我对宁安行有心意的,那瓶药根本就不是送给他的,我送给狗都不会给他!”
婢女立刻低下头,战战兢兢立在原地不敢吱声。
傅水瑶的眼睛恰好可以看到宁安行的窗户,她看到宁安行站在窗前,脸色沉静,毫无波澜。
傅水瑶有些心慌,她冷眼看着婢女:“你若再敢胡说八道,以后也不必在我身边待了。”
她说完,快步朝前走去。
可她走得越快,她的心也就越不得安宁。
宁安行盯着傅水瑶离去的背影,嘴角浮现出了一抹笑,像自嘲,又似轻蔑,又似讽刺。
他捡起傅水瑶扔的药,撕开了衣服,自己对着后背抹去。
大小姐看不起他这样的人,那他就更要好好的活着。
如此,才不辜负他来了这人世一遭。
药抹在伤口上,一阵刺痛袭来,宁安行咬紧牙关,继续上着药。
他忽然想起唐延年。
她今日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惹下祸事,又与家中姊妹不睦,也不知道她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