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舒容不在意的点点头,并未因秦红螺这样子而生了怒气,反问道:“战场厮杀,你可曾浴血拼搏?长枪烈马,你可曾用此守护过什么?还是说这些不过是你用来装点自己的与众不同?”
其实这些都无需查明,若是真的出了位女将军,依着秦红螺张扬的性子,早大街小巷传遍了。
且她早已派人查清楚,那时的秦红螺不过在军营中生活过一段时间,习得些拳脚,即便那时追随裴词安再次回到军中,也从未上过战场,更遑论功绩。
“你……”
陆舒容笑笑,“你看不起后宅妇人,可若没她们打理内宅,你以为那些男人能没有后顾之忧的闯出一番天地?你只道后宅女子只看得见四方的天,金银绫罗,但你可知军中所用的鞋袜衣衫皆是出自女子之手?她们能用针线为大辰做些什么,更能贴补家计,你呢?”
秦红螺脸色惨白,实在不能接受她向来为傲的东西被她说得一文不值。
“少夫人不过是嫉妒我罢了!”
“呵!”陆舒容冷冷一笑,“若你用你那一身拳脚护国安邦,或是能做些有益百姓的事,才算有你的一番道理。可如今……”
含笑的目光落在秦红螺身上,摇了摇头,轻扯唇角,“你不过也是你所看不起的后宅妇人罢了。”
“少夫人!”
秦红螺急得想要拦住陆舒容,再争辩一番。
可陆舒容带着瑾儿离去,半个眼神都不给她。
气得她只好冲着陆舒容的背影大喊:“我与那些后宅女子都不一样!你们懂什么?你们什么也不懂!”
“少夫人为何不让我教训?由得她大呼小叫。”直至离开,瑾儿仍是咬牙切齿。
陆舒容微微一笑,“她即便是与国公府有些情分,如今也只是夫君的姬妾罢了,虽无名分,但怎么说也是半个主子,肚子里那个也是国公府的主子。”
看了眼瑾儿,安抚道:“若你出言教训,她只要佯装肚子疼,或什么也不用装,只告到老夫人面前,你便逃不脱。”
“但若是我教训,是她不敬在先,我教训也是应当应分,最多不过训斥几句而已。”
瑾儿听着,不由得红了眼圈儿,知道少夫人这是在护着她。
自小便是家生子,见惯了主子们对奴才们非打即骂,替主子背锅的更不少,即便服侍在大房,但为她们着想的是从来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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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而已,在主子眼里与一张凳子、一只杯子无异。又何需为她们考虑?
可少夫人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