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杨安国与马香秀异口同声追问。
“为什么?”马驹子冷哼一声:“自己应该反省一下。”
杨安国疑惑:“我做了什么?”
马驹子搁下筷子,严肃地看着杨安国的眼神:“你在工厂是不是到处吹嘘自己有人撑腰,无所畏惧?”
“要是我真的说出来了……”
听到这些,杨安国羞愧低头不言语了。
马香秀愤怒地拽了拽杨安国的衣袖:“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军子再三叮嘱过你要低调,不准提你俩的关系,你又糊涂到哪去了?”
马驹子补充:“安国,别看跟军子有兄弟般的亲密关系,公开之后,他绝不会手下留情。
你那点破事迟早会曝光,我看你还能怎么继续你的‘风光’。”
“我只是……我只是随便说说,并没有提我哥哥的名字。”
马驹子冷笑,翻了一个眼白,转过头去。
马香秀气得猛捶他几下:“你也太愚蠢了,总拿别人当蠢货,你天天开杨军的车,谁都能看得明白背后是谁。”
“我……”
察觉杨安国还要狡辩,马驹子赶忙挥手打断了他的话语。
「安国,按照常理来说,你与大军哥是亲戚,关系应该很亲近。
但我要以局外人的身份认真劝你,再这样下去,你的田地可能不再是唯一的出路,甚至妹妹香秀的工作也将难以为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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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不说,假如你想回到老家过艰难的生活,悉听尊便。
但请你不要让妹妹受苦。
」
马驹子的话分量颇重,虽然他俩是同一个村子的朋友,从小一起长大的,日常互相戏谑本无碍大局,但现在他是在以兄长的身份责备妹夫,几乎不留情面。
杨安国自感理亏,表面尽管接受教诲,心底却无法释怀。
他认为如果没有与杨军的关系,马驹子不可能有这样的工作机会。
即使不服,他也明白自己确实犯了错,故并未反驳。
望着那副勉强口服却心存不忿的男人,马香秀跺了跺脚,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我明天就跟大哥说说这事。”
求你了……
杨安国听见这话顿时急切地追了出去。
另一边,杨军所住的小院。
他正提着冷水重新放到炉子上加热。
隔壁卫生间,热水刚刚注入浴缸,蒸汽将小小的洗手间熏染成暖融融的环境。
杨军继续烧着大锅水,然后急忙奔回卧室唤道:“宝贝,动作快些,一会儿水就凉了。”
伊秋水平白无辜的眼神看向他,接过睡衣向浴室走去。
等伊秋水平静下来后,杨军也连忙回卧室。
“记住,外面天气凉,回来要快。”
走到门外,她回头看了一眼,只见杨军正在返回。
眉头轻皱间,她跟随而至。
进了卧室,恰好看见那可恶的男人正惬意地喝着什么东西。
“混账东西,还要不要让人活了……”
伊秋水利落地丢下手里的睡衣,气得跺脚。
杨 过身来,带着玩味的笑容上前环抱住她,一同迈进温馨的小窝。
二人共赏月下风姿,褪去繁华红尘,在软榻上……虽忍受一时的疼痛,却抵挡不住酥麻的甜蜜。
夜色渐升,透过月光瞥见花窗映着他们……
次日清晨。
因昨晚过度活动而疲惫,杨军并未早起到处走动。
吃过早饭后,准备出门上班。
刚出门便看见马驹子已在吉普车边等候。
看到他们的身影,马驹子迅速打开副驾驶座位的门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