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芸,你发什么疯?”萧天泽也不爽她这般颐指气使的模样,干脆不给她面子,直接出言怒怼。
太医退至门外,一众丫鬟也迅速离开,生怕被两人的火气误伤。
“我发疯?本公主的计划落空了一半,陛下至今未立储君,若是姜云曦与萧瑾熠成婚后有了孩子,你觉得自己还有成为储君的资格?”
“在来北尧之前父皇就了解了局势,北尧皇最宠爱的皇子可是他,不是你。”
拓跋芸直起腰杆,肆意冷笑着,妖冶眼底潜藏不屑与嘲讽。
萧天泽的眉心拧成一团,暗骂疯女人。
拓跋芸的脾气越来越疯,阴晴不定,跟吃了药一般。
“本王与你的合作很纯粹,帮我夺得皇位,我予你皇后之位母仪天下,如今本王的军队逐步扩大,成功指日可待。”
“萧瑾熠这几月并不在京城,你难道不动手?”
“呵,你真当他傻子?”自萧瑾熠离开京城,他能够很明确地感知到有人跟踪他,但却找不出是谁。
要想动手,还需静候时机。
“罢了,确实时机未到。”拓跋芸彻底清醒,恢复算计时的沉稳。
自顾自倒上热茶,但瞧见茶水竟然泛红,一时头脑中闪过几个片段,指尖扣紧,猛地把茶杯摔在地上。
“又怎么了?”
“啊!”拓跋芸再次感觉头昏脑胀,捂着头,身体靠着梁柱支撑。
“太医。”门被萧天泽打开,太医再次进来观脉。
“禀瑞王殿下,公主这病像极了急性风寒,但是依微臣所见,又有些不一样的症状,臣实在是医术拙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