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休息的日子确实无比惬意,期间刘全有托庞光给我带话,希望能见我一面,说有非常重要的情报要向我汇报。
他甚至说可以亲自来将军府见我。
他一直弄不清我的真实想法,看样子是真急了,也是真怕了。
但我觉得时机未到,依旧以身体原因拒绝了他。
我二姐的尸身也下葬了,葬礼非常低调,没有邀请任何人,只是在将军府内做了简短的法事,举行了一个简单的仪式。
她的尸身也进不了牧家祖坟,父亲把她葬在一处向阳的山坡上,与我母亲的坟墓遥遥相望。
我二姐下葬那日,我又见到了老爹。
短短数日不见,老爹的容颜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皱纹深深地镶嵌在他的额头与眼角,仿佛一夜之间便刻画出沧桑的印记。昔日的神采奕奕也已被疲惫所取代,双眼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显得深邃而疲惫,仿佛承载了太多的故事和苦痛。
那曾经挺拔有力的身躯,如今也已经变得颓然而消沉。
老爹整个人散发出一股沉重而苍老的气息,仿佛时光在他身上留下了无法抹去的痕迹。
短短几日,老爹就像老了十几岁。
我二姐下葬的时候,父亲看着我,拍拍我的肩膀,似乎有千言万语要对我说,但终究什么都没说。
但他的眼神像在对我说:“孩子,这些都不是你的错。”
那一刻我知道,父亲没有怪我,他也从来都没有怪过我。
……
过了几日之后,我在家休息的时候,韩冰又派人来找我,说有人想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