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砸了半天也不见没有人回应,转头对侍者说:“看来没人,你来开门吧!”
侍者拿出备份钥匙准备开门,就在这时,嗙地一声,伴随着房间里传出的一声怒吼,门砸到毛利小五郎的脸上。
“吵死了!你们在搞什么鬼啊!”服部平次低头竟然看到了他的好兄弟工藤,再一抬头竟然是毛利大叔,“咦?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毛利小五郎被砸的鼻血四溅,他也想知道这是为什么啊!
而在另一边,鲛崎警视在毛利小五郎急匆匆地跑下楼,实际上却停在楼梯间,掩面慢慢地坐在楼梯凳上。
“鲛崎警视。”这时兔川突然出现在楼梯之下,仰头望着这位年迈无助的老警视。
“小侦探,你都知道了吧?”鲛崎警视拿下掩面的手,顺手抹掉眼角的泪水。
兔川面带微笑一步步走到鲛崎警视的面前,注视着他的眼睛,笑着说:“您也知道了,不是吗?”
“呵呵,我当了一辈子的刑警,那是一种感觉,只要有罪犯出现在我眼前,罪犯的眼神,动作,甚至是味道……”鲛崎警视鹰一般的犀利的眼神落在兔川身上,“任何罪犯都逃不过我的直觉,他们也一样!”
“那你为什么会坐在这里呢?”兔川淡淡地说,“那件抢劫杀人案就发生在20年前的明天,同时也是唯一丧生在那场抢劫杀人案中的被害者,你的女儿鲛崎美海的忌日。”
鲛崎警视盯着兔川的眼睛,可是为什么,这么纯洁无瑕的眼睛,却让他胆战心惊,是他做错了吗?
鲛崎警视闭上眼睛,说:“那又怎样,谋杀的追诉期只有15年,早在5年前我就能无能给力了。”
兔川说:“虽然谋杀的时效已过,不过民事诉讼时效却是20年,如果在今晚午夜十二点之前抓住歹徒并起诉,你还能追回拿笔赃款,但是……”
兔川话锋一转,鲛崎警视睁开眼睛,冷漠地说:“已经没有意义了,而且我现在已经不是警视了。”
“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兔川绕过鲛崎警视走上楼,“我知道,你现在只是一个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