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人来人往,即便是医生和护士频繁投来异样的目光,沈初霁也毫不在意。
他青筋暴起的大掌紧握温吟细瘦的腰肢,结实坚硬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柔软,眼神森冷阴鸷:“沈太太,你可一点都不乖。”
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像是蛰伏的一头野兽在黑暗中低吼。
“我再不乖,也不再是你的沈太太了。”
温吟吐掉青梅核,再轻轻咬了一口手上的小饼干,像对待陌生人那般淡淡瞥了他一眼:
“沈先生,婚已经离了,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知道你现在这样算什么吗?算……”
小饼干有点干巴,温吟一说话就喷了好多小碎屑在男人黑色呢大衣上。
强迫症的她给他掸了掸那些碎屑,继续说:“算性骚扰,我可以告你的。”
沈初霁突然一下捏起她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他的目光如同寒冬里的利刃,冰冷而锐利:
“你真以为单凭那张离婚证就能摆脱我?”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你以为离婚就能切断我们之间的羁绊?温吟,我告诉你,我不好过,我也不会让你舒坦。”
他的话语如同寒冬的北风,凛冽而刺骨。
温吟的心猛地一颤,她感受到他的愤怒和疯狂,也感受到他对这段婚姻的执着和占有欲。
与其说是占有欲,在她现在看来,倒更像是他对这段不幸婚姻的报复。
报复曾经拽他步入婚姻坟墓的每一个人。
包括,她在内。
温吟试图挣脱男人强悍有力的束缚,却被他牢牢禁锢在怀中,然后拦腰抱起。
“你放开!你抱我去哪?”温吟挣扎。
沈初霁的双臂却将箍得更紧,“参加相亲宴。”
相亲宴?
温吟挣扎的更厉害:“你的相亲宴关我什么事?”
他脑子有坑吧他!
沈初霁不闻不顾,抱着她下楼,走出宠物医院。
直到被抱上车,车门锁死,温吟才放弃抵抗。
她整理了一下头发,轻轻一笑:“如果是想让我当着你相亲对象的面澄清我们的关系,我倒是乐意效劳。”
反正逃也逃不掉,就当是去吃顿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