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吟避开他的触碰,同时也风轻云淡的不与他的眼神擦碰,“我哪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温吟的回避让沈初霁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但他很快掩饰了这种情绪。
他轻轻放下手,眼角泛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温吟的话像是冬日里的寒风,直接穿透了沈初霁的心。
他轻轻放下手,指尖还残留着她脸颊的触感,那温度似乎还停留在指尖。
她给他盖好被子:“我让陪护过来。”
“你不要陪护。”沈初霁扣住她的手腕。
他都记不清这是今晚第几次抓她的手腕。
“不要陪护怎么照顾……”
“我要你。”他打断她的话。
胸口的剧烈起伏压制的难受,他喉结滚动,又说:“只要你。”
夜,静极了。
温吟愣在原地,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沈初霁的眼神深邃而煽情,他紧握着她的手,那份执着仿佛要透过皮肤,深深烙印在她的心上。
月光透过半开的窗户洒在男人的脸上,为他的轮廓镀上一层银色的光晕,更衬得他柔和而深情。
“我明天再来看你。太晚了,我待在这里不合适。”温吟试着挣脱了一下手腕,却被他牢牢箍的更紧。
沈初霁微微倾身,两人的距离在逐渐拉近:“你走了,我要是半夜悄悄死了怎么办?”
就在这时,沈初霁突然咳嗽起来,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温吟见状,立刻松开了被他紧握着的手腕,快步走到床边,担忧地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又疼了?”
沈初霁捂住胸口,艰难地摇了摇头:“不是伤口,是心脏。”
“你看,你说走,阎王就要我的命。咳咳……”
“别再折腾自己了,我不走就是了。”她真拿他没辙。
一声声咳嗽听得温吟头皮发麻,她怕了,怕他真的死掉,怕他疯起来会作践自己的身体。
沈初霁见她没有再走的意思,脸上拼命想压回的笑容都快藏不住了。
护工给他擦完上半身,接下来,他死活也不肯让人擦下半身。
“沈先生,我是专业的,请相信我。”护工礼貌而恭敬的微笑服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