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宁叹息一声,语重心长道:“你是被介绍人给耍了,你这位媒婆只看到了表象没有看到本质,许大茂压根就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种人。
这些年,我跟他一起在四合院中生活,在轧钢厂中我就经常见到许大茂对其他同龄女工动手动脚的,而且在大澡堂洗澡的时候,我发现他那里也有不小的问题,跟我们常人很不一样。”
“啊?!!”
娄晓娥脸上羞红一片,未经人事,但也知道个大概。
陆宁继续为火堆上添上一把柴火,继续说道:“你好,正式认识一下,我叫陆宁,是轧钢厂的一名光荣工人,目前是一级钳工,每月工资三十出头。
关键是我人很老实,而且小有家资,小的时候我和你说不定见过呢!”
“陆哥,咱俩小时候见过?”
娄晓娥惊疑不定,仔细回忆,却怎么也想不出过去是在什么时候见过他。
不过现在回过神来,发现之前相亲的时候,许大茂确实话有点蜜,过于殷勤了,把她捧杀的晕乎乎的。
现在回想起来,好像陆大哥说的话,也不完全是胡编乱造。
“我父亲陆贺,我爷爷陆游方,之前在京城也算是小有名气。
我爷爷去世后就把产业交给我父亲,结果半个月前我父亲也因病去世,现在给我留下了两套四合院房间,还有一间商铺。
我知道你父亲之前也是京城响当当的人物,小的时候我记得曾经跟着我爷爷去过你们家。”
陆宁倒也不是胡说八道,娄家和陆家在之前,都是京城的名门望族,互相有走动也是很正常的。
而且,在年幼时他确实曾经去过娄家。
只是因为搬到三座大山后,两家不复从前盛况,各自忙碌,渐渐疏远。
“陆伯伯,你是陆伯伯的孙子?!可我现在正在跟许大茂相亲,媒婆还在那边等我准信呢!”
娄晓娥想起来了,小的时候经常有一位姓陆的伯伯给她买糖吃。
不曾想,现在竟然遇到了对方的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