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我这正爆护呢,为什么要换,你不会是看上了我的钓位了吧?”
陆宁费了老大劲的将刚钓上来的十多斤青鱼下护,头也没抬一下,就发出了质疑。
早就知道阎埠贵这老东西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还在思索对方会用什么样的法子逼着他让出钓位。
不曾想,竟然如此的直截了当,属实是出乎了预料。
“想啥呢,你三大爷是这种人么?
我钓鱼老有经验了,像你这种爆护情况,见得可不少,一般前期渔获还行,但是后期底下的鱼群会发现不对劲,及时迁移到附近的其他地方。
我这可是为你好,不能平白无故的断了你的运气。”
阎埠贵说出来的话都不过脑子,开始胡诌,没有办法,这么爆护,实在是让人眼红。
他已经顾不得这些了,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把陆宁的钓位给搞到手。
“好勒,都听你的,三大爷我信你,你肯定是不会骗我的。”
陆宁眼底深处闪过一丝轻蔑,表面上却犹如一个乖乖宝宝,很是丝滑的和阎埠贵换了钓位。
这一幕,让三大爷直接陷入了迷惘之中。
什么时候,陆宁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先前撬许大茂墙角、逼许家父子下跪,硬怼贾家的豪气都哪里去了?!
不过现在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赶紧趁着鱼群在下方,多钓一些白嫖的大鱼才是正儿八经的事情。
“动……动了。”
阎埠贵很是激动,在等待了不足一分钟后,漂浮就开始剧烈的荡漾浮动。
见这动静,按照以往的经验,绝对是一条大鱼。
然而,事实证明,乐极生悲这句至理名言能够流传至今不是没有任何道理。
“天杀的,这是挂底了???”
阎埠贵扯了一会儿鱼竿,发现有些不对劲,出师未捷身先死,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没得法,在挣扎了一会儿后,发现这条鱼线是没有办法挽回的了。
随即,立马果断的放弃了,重新从渔具中拿出一条已经发黄的鱼线。
“三大爷,你这鱼线怎么发黄了,为什么不拿一条新的?”
陆宁投来了不解的目光,就算是再怎么节省,也没有必要做到这个地步吧,连一条发黄老旧的鱼线都舍不得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