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
阎埠贵就来到了门口。
然后就看到了终身难忘的一幕。
只见贾张氏跪在地上,哭爹喊娘,一会儿招魂老贾,一会儿又说有人欺负他们孤儿寡母。
还有在人力车上的贾东旭,也不知道是摆着一个什么造型。
老娘在雪地上,哭的撕心裂肺。
他却安安稳稳的在车上呼呼大睡,全然不知道贾东旭完全是被疼晕了。
这到底是个什么鬼。
“三大爷,你可算来了,怎么就你一个,其他人呢?”
贾张氏见到阎埠贵就一个人来了,有些慌。
俗话说,人多力量大。
才来了一个人,这算怎么一回事啊。
“老嫂子,这是咋了?”
阎埠贵没有回答,反而主动发问,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是他,他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不仅将我给打伤了,还将贾东旭的脚给废了,事后还想讹钱,还不想送贾东旭去医院。”
贾张氏能说会道,黑的都能够说成是白的。
总而言之,同样的一件事,到了她的嘴里,完全就是另外一个故事。
“什么?岂有此理!”
阎埠贵话虽如此,但出于对贾张氏平时为人表现的了解。
知道话只能听个三成。
其余的七成,完全可以当成是耳旁风。